。咱们赶紧去跟他们汇合吧!”
我往原罪门方向走去,苏沅跟在我的身后,低着头听我继续一个人尬聊。我刚刚在苏沅的怀里,心脏就像在打鼓一样,一声比一声响。肌肤相贴的地方生出一丝酥麻,小腿的颤抖差点没有支撑住我的身体。
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兴奋剂一样,悸动感逼的我想抱紧苏沅,想让苏沅……
我不敢想下去,一直跟苏沅保持着距离。
苏沅跟在我身后,听我胡扯。
路过一个转角,看见一家巧克力手工店。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苏沅是你最爱的巧克力店,就被苏沅拉住右臂,抱进怀中。
鼻子碰到苏沅的胸口,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心脏又剧烈跳动,心鼓像是要将我心脏敲碎般响个不停。
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我这次挣脱不出苏沅的怀抱,双腿发软,仅靠苏沅的支撑才没有倒在地上。
他的拇指抵在我的唇间,触碰着我的牙齿。
“你的第一次感染发作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金色的瞳孔,微微喘着气。
苏沅的眉头紧皱,
他咬破自己的拇指,塞进我的口中,那腥甜的血液像是岩浆一样,从口腔一直贯至全身。灼热感令我身体恢复了些气力。
可是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烧的我脑子疼,我看苏沅都开始有重影。
重影的苏沅,眉眼温柔,眼神中充满了悲伤。我想抬起手摸他的脸,告诉他我没事,就是发热,可是手臂没有力气。
苏沅的手掌从后背滑向我的后颈,让我借着他手上的凉意感觉一丝清凉。
我的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想说:我没事。
月光下,底波拉的大钟被人敲响,回荡在我的耳边。
而我的面前,苏沅已经低下头吻着我的唇,动作温柔。
我的身体好像因为苏沅的接近,慢慢恢复力量。手指抓皱他的衬衫,想让他再多接近我一点。我的舌头碰到他的唇峰。
他松开抱着我的手,鼓励我抱住他,亲吻他。
我的理智早就沦陷,将他推倒在巧克力店的墙壁上,用牙齿咬破他的嘴角,将那一丝丝血液入喉。
我的鼻子里满是芬芳,苏沅身上散发的香味刺激了我的味蕾,让我的饥饿感无限放大。我的唾液打湿苏沅的脖子,混着血丝的唾液弄脏苏沅的白衬衫。
眼珠发红,指甲变尖。
苏沅抚摸着我后背蝴蝶骨处,用吻安抚着我的狂躁。他的肩膀被我咬破,牙齿根部的痒,让我不断地撕咬着苏沅的身体。
他拍着我的背,一点也不在意,手掌轻拍我的背,直到我力竭晕倒在他怀里。
亚当到来时,只看见满是伤痕的苏沅正抱着晕倒的我,温柔地擦拭着我的嘴角,将食指的血液滴入我的口中。
亚当穿着格子衫,走上前,道:“提前发作了,这比预料的时间要快。”
苏沅没有说话,身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他的右臂托起我的脖子,左臂穿过我的双腿,抱起我。
亚当有些担忧我,伸出手被苏沅打落:“这样下去,他的幼虫期很快就要到了,你的血液根本来不及侵蚀他身体,他就会再发作第二次。这里很奇怪,我接通不了这里的网络,也探测不出这里有人的模样。”
苏沅抬起头,金色的眼眸变回正常的黝黑色,看着修道院塔顶挂着的满月,那原本洁白的月亮像是被锋利的塔尖刺破,慢慢染成血红色。
他站在街角,对着月亮说出:“因为路西法,他也来了。”
小剧场:
苏纺:那啥,我不是注射了抑制剂吗?
某兽:emmmm,俗话说:我们是有科学逻辑的故事(假),明白吗?
苏纺:所以呢?
某兽:这么多年了,抑制剂肯定过期了!
苏纺沉默了一会,咆哮:苏沅,我就知道过期了,过期了,我都说了,那玩意这么多年,在过期了。
苏沅举起手:为什么是我被他推倒?我不是攻吗?还有隔壁为什么能伸舌头,摸尾椎,还有xxxx,还有xxxx,还有选姿势,为什么我不能选啊?
某兽:有吗?隔壁伸舌头,你这边也可以伸啊。除了不能xxxx,也不能xxxx,都会有的。
苏沅推开苏纺:那我想要xxxx姿势可以吗?
某兽看了眼:苏纺的腰能这么软?腿能这么开?这东西他吞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