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住!”
就在这时,大门外有人厉声大喝,院里众宾客吃了一惊,纷纷扭头望去。
便见到四名黄衫汉子神情冷漠,大踏步走了进来,然后往门口分开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昂首直入,掌中高举一杆五色小旗,旗上缀满珍珠宝石,摇动处,宝光灿烂。
登时间,院里众人吃了一惊。
“五岳剑派盟主令旗!”
宾客中,有些见识的,已然惊叫了出来。
甚至于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帮主名宿亦是纷纷一惊,望着那枚五色宝旗,满脸肃然,表情凝重,暗暗想道:“左盟主怎么出动了盟主令旗?”
“果然,还是来了!”刘正风在内心长长地叹息一声。
岳不群同样也叹息一声,不过岳不群也仅仅是叹息罢了,跟随杨信时间越长,在杨信的嘴遁之下接受的新思想、新观念越多,岳不群的眼界可是提高了数筹,以往或许还会佩服左冷禅的手段,但就现在看来,左冷禅的手段跟过家家一样,而梦境中刘正风的表现真是傻的可以。
“哟~终于来了!”杨信却是精神头十足,脸上明显地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这时,那黄衫汉子高举“五岳剑派盟主令旗”,表情傲然,大踏步走来,旋即来到刘正风面前,宝旗一展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时押后。”
刘正风脸色如常,姿势没有任何更改,向大年和米为义也没有撤下金盆,冷声问道:“不知左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那黄衫汉子沉声道,表情傲然,眼底望向刘正风似有不屑,却无甚恭敬之意。
刘正风也不见怪,反而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
那黄衫汉子听了,脸上闪过一层得意,直道自己名号已经传入刘正风这等一代弟子耳中,不由躬身道:“弟子史登达见过刘师叔。”
然后,那史登达迈步上前,又朝五岳剑派一众前辈见礼:“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衫汉子,亦是齐齐躬身行礼。
刘正风满脸笑意,微微颔首点头,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冷冰冰地说道:“史师侄如此贤达,想必是左师兄教导有方,只是啊,师侄你还是太嫩了,师叔再郑重地警告你一点,年轻人要戒骄戒躁,别不知天高地厚,须知你师叔永远是你师叔。”
刘正风说完,根本不去接什么五岳令旗,而是双手往金盆里一沾,双手顺势一洗,然后高举双手,双手上遍布流水,更是有水滴涓涓而下。
“金盆洗手礼成!”米为义和向大年连忙运足内力高喝道。
同时,刘正风所有的弟子齐声喝道:“金盆洗手礼成!”
“嵩山派的史贤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