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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晃悠悠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的人都叫我孙哥,在西王母,外面归老大说了算,这号子里就是我说了算!明白么?小子!你是从哪来的?”
我突然俯身冲过去,抱着孙哥腰腹将他扑倒在地,骑上他的身子就是一顿乱拳,打的这位鼻梁骨折,皮开肉绽。
然后我扒开他的眼睛,“别招我,孙子!”
站起来我看向周围,“还有谁?”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偏偏有个大壮汉站了起来,冲着我气势汹汹走上前,“小子,我跟你比划比划。”
壮汉说完一拳打来,我低头闪过同时上前,一脚蹬在他小腿迎面骨上。
“卧槽!”壮汉的腿一下就站不稳了。
我牟足了劲一拳掀翻了这个大块头。
“你该庆幸,我再往下点踢,你就骨折了。”
这下子没人再来招惹了。
“可以安静了吗?”我说着话走到草席旁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那个孙哥一直在哀嚎,后来守卫听不下去,把他带走处理伤口了,等再回来的时候,鼻梁上贴了一块大纱布。
他看我的眼神也柔和多了,凑到我不远处,问道:“这位大哥,我,我叫孙超,您怎么称呼?”
我没理他。
孙超倒是主动,“我没别的意思,您也知道,是外面那些守卫让我为难您的,其实我并不想这样,我现在就想告诉您一声,她们看我对付不了您,就想让更麻烦的人对付您。”
我扭头看向了那个仍有些不服气的壮汉。
孙超摇摇头,“这是我兄弟张魁,我说的不是他,是一个这里最凶恶的犯人,我说实话,就连咱们这西王母的老大,都得给那犯人面子,住的是单间,吃的也和老大一样。”
我笑了,“这么牛气还住监狱?”
孙超凑近了一些,指了指自己太阳穴,低声道:“听说那人脑子有问题,时不常的会犯神经病,但凡一闹腾,谁也制不了,所以才关起来的,但是那人确实很厉害,我听说是以前跟老大一起打下这个据点的,要不是精神问题,现在说不定是谁统领这里呢!”
我问道:“那她们想怎么让那个人对付我?”
就在这时,守卫们来送饭了,但有两个女的叫我出去,要不不给饭吃。
孙哥冲我一顿挤眉弄眼,看样子接下来就要见识到对付我的办法了。
到了男监外面,守卫给我指着走廊最里面的阴暗之中,“你去给里面的人送饭。”
枪架在脖子上,去就去吧。
守卫们笑的很贼,而我则是坦然端着餐盘往里面走,也想看看这个所谓最凶恶的犯人。
走到半路,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打扫走廊的地面,原本想着就是个苦力。
可当我路过时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脸,我当时就愣住了。
“李华力??”
这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听了我的声音,马上抬起了头,看了我好一阵子,“你?你是小石么?”
“卧槽,李叔真是你!”
李华力,是我大学女友李晓雨的父亲,以前在学校见过几次,后来去他家找晓雨的时候还被他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