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幺蛾子啊!”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自己人,“各位,收快递了。”
言罢我立刻掏出手枪转身对着浓眉毛就扣动扳机,子.弹在他发出叫声之前准确无误的射入了他的脑门,野狼、司马钢铁、胡欣雨和王蕊全都动了起来,步.枪.手.枪分成四个方向向外射.击。
乌合之众与精英枪手的差距不是多几个人多几条枪就能弥补的,野狼和司马钢铁虽然有伤在身但手中的.步.枪仍然成为大.杀.器在转眼间撂倒了公交车两侧的大部分敌人,持枪者更是首当其中被.射.杀的对象,胡欣雨和王蕊也并非柔弱女子,各自的.手.枪配合野狼二人击杀着漏网之鱼和企图反抗的杂兵。
于我们来讲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一场战斗,喧嚣稍纵即逝,当我们依次走下车的时候,这一伙抢劫犯已经全部.暴.毙无一生还。大家开始分别拾取所需的战利品,大多都没什么表情,捏碎软柿子虽然快意,但没有任何成就感。
除了枪支弹药外,我们各自捡了些冷兵器,毕竟现在不会再有军队为我们护航,遇到丧尸还是得自己上,无声的家伙式总比枪械好用得多。
我捡了一根半米来长的铁棍,虽然是空心但很结实,最主要棍头焊接了一个手工打磨的铁刃,这样整体就像只短矛。野狼落得一柄.军.刺,胡欣雨是短柄的斧子,王蕊则拎起一根棒球棍,棍头上楔入很多钉刺像是狼牙棒,看她扛在肩上的样子好像某漫画里的小丑女。
司马钢铁捡了一把开.山.刀,又劈又刺的比划了两下,看了看周围的尸体,又看了看我们自己,忽然深吸一口气失声感叹道:“你们是强占不成反被削,我们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唉……”
野狼听到后半句额头暴起一丝青筋,“少废话,赶紧拿完走人!”
司马钢铁吐吐舌头没有反驳。
公交车已经没法再开了,我去把这伙人的吉普车开进高速准备离开,等其他人都上车时,王蕊独自跪在老张的尸体前,用袖子擦掉了自己脸上的雨水,随后面无表情的合上老张不瞑目的眼睛,扒下旁边尸体的外套盖在了老张脸上,随后才回来上车。
我开着车沿高速出发,司马钢铁块头大自己坐在副驾驶,胡欣雨、野狼和王蕊挤在后面,一路上几个人各怀心事弄得车里的气氛一直很沉闷,弥漫车厢中的潮湿气息更是让呼吸都变得费劲。直到司马钢铁又开始唱没调的歌,虽然没能让人兴奋,但至少使得车里的烦躁逐渐转为无奈。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传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这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好好好!差不多得了啊!”王蕊又开始怼人了,现在听她说话倒是也能缓和一下心情。
天色完全黑暗下来,月亮被乌云挡在后面,雨幕之中我们的视野极其狭短,小心翼翼开出十几公里之后,直到前方几十米外出现车子我们才发现从这里开始高速已经被无数的废弃车辆堵死了,双向六车道的高速竟然没有任何缝隙可以让我们这一辆车钻过去,现在的情况是又不能回去,又没有出口,两侧的密林中也根本看不出什么隐藏了什么危险,我们剩下唯一能选择的路就是下车步行继续向前,王蕊从兜里掏出两个皮筋,一个把自己的齐肩发扎了个小辫,另一个递给胡欣雨,后者将自己的黑长直梳了个高高的马尾。
用刚才从那伙抢劫犯身上扒来的几件衣服分别披在头上,我们五个人拿着各自的武器下了车开始在废弃车辆中穿行,偶尔会碰到几只晃晃悠悠淋雨的丧尸,只要不在近距离构成直接威胁我们就不会特意搭理它。
就这样走了又有两三公里,雨势的加大让我们头顶的衣衫全都湿透了,谁也不想在心里都憋着一股不愿言明的痛苦时淋出感冒或是发烧,一不留神很可能就不能再当人类了,因为感冒发烧从而深度恶化至D病毒感染的先例在场的人基本都有过见识了。
寻找一处避雨地点顺带过夜成了我们迫在眉睫的事情,但显然躲进这些废旧汽车当中并不是能够有命看到日出的明智选择,就在大家犹疑是继续前进还是从高速两侧的密林中离开时,我突然察觉到一阵令人反感的气息。
“蹲下,都别出声!”我压着声音提醒大家,当我们五个人的小队伍保持静默之后,从遍布四周的雨水击打地面落叶的沙沙声中隐约能分辨出一些脚步摩擦的响动。
王蕊看到我们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不住还是轻声提问道:“怎么的了?出啥事了?”
没有人回答,我透过雨幕向高速两侧望去,起初只是有一些黑影在林间晃动,但黑影的数量开始慢慢增多,十几个,二十几个,三十几个……那数量很快就超过了林子中的树木,不消片刻,高速两侧黑影的数量仅仅粗略估计就超过数百之众,有一些晃晃悠悠的翻过防护栏来到高速上,直到这时才能看清最前面的黑影面目,一张张缺眼少肉的丧尸嘴脸正在寻找能够填饱肚子的活物。
王蕊尴尬的咽了咽口水愣愣望着我,“卧槽!你是怎么发现的?”
“少玩电脑多出去跑。”我随便调侃一句但并没自己的松懈精神。
此时此刻想要用轻缓的脚步躲开丧尸们的察觉并悄悄离开根本是不现实的,甚至因为速度过慢最终会被围.歼而死,死在这种场景里的人已经是屡见不鲜了。见状我招呼了大家一声立刻就沿着高速往前奔跑,其余四人也没有迟疑也跟着我跑了起来。
从第一只的察觉到数百只以上的疯狂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刹那间我们四周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嚎叫,沿途高速两侧不断出现丧尸对我们形成夹击之势,前方堵路的行尸也开始聚拢起来。
百千之众当中率先挡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对双胞胎尸姐妹,我握紧短矛冲上去先踹开其中一个,左手抓过另一只的脖领用锋利的短矛刺入其眼眶,拔出来待她倒下去刚刚被我踹开的姑娘又扑了上来,我翻转矛头抡起尾端铁棍重砸在它脸上,丧尸吃力撞在旁边的车门上,不等它再回过身我再出短矛刺进了它的后脑。
解决掉两个我刚往前跑了几步,连续涌来四五只丧尸挡在我们面前,这时野狼和司马钢铁分别踏上我两侧的轿车,跃过车顶齐齐对两只丧尸发动跳杀,军.刺与开.山.刀自上而下同时扎死两个畜生,见状我也冲上去动手解决中间的两只。
我们三个在前面开路,胡欣雨和王蕊就自然担起后方掩护,我在打斗中隐约能看到胡欣雨的斧子和王蕊的棒球狼牙棍正飞舞击杀着后方包围上来的丧尸。
五个人在愈加聚拢的尸群中突杀了一阵子,随后我在刺穿一只西服丧尸的头颅后,身边的轿车后座车窗突然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我情急之下立刻闪身并用短矛由上至下砍下那只手臂,自己也因为受力不稳滑到在满是雨水泥浆的地面上。
当我抹掉脸上的泥水刚爬起身准备继续前行时,突然就感觉后背恶风不妙,一回头就看见一只潮男丧尸张开的血盆大口与我近在咫尺,已经来不及将它除掉我只能迅速横起短矛架在它的嘴巴上挡住那口布满血污的烂牙。
咚!
潮男丧尸的脑袋在咬到我的短矛前0.5秒被一支棒子抽打变形摔到了一旁,王蕊跳上来用力踩住潮男丧尸的.胸.口,反握棒球狼牙棒狠狠杵在潮男脸上,棒子顶端的诸多‘狼牙’将潮男的脸蛋扎成了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天敌。
击杀之后王蕊抽回棍子有些戏虐的看着我,“怎么的了?是想睡觉了还是想撒娇了?跟姐姐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