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吐了出来,她现在虚弱得好像刚跑了五千米。
拓跋野来的时候,看到江晚这样,他心疼死了。
“怎么了?”
江晚看着拓跋野,“你怎么来了?”
“好点了吗?”
“首长,这都吐好几次了,我说让她回去休息,这食堂有一股味道,怀孕的闻了就是受不了。”
江晚还想再说什么,拓跋野着急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哎,干什么,我还要帮着做饭呢?”
拓跋野黑着脸,不说话,好像情绪很不好,抱着她的时候,又收紧了一些。
终于到了家里,拓跋野把江晚放到了床上。
“为什么,要把我弄回来?”
“你看看你,现在脸色惨白,跟个鬼一样,怎么帮忙,在家休息。”
江晚很委屈。
听到拓跋野这么说,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呜呜呜。”
拓跋野看着江晚竟然哭了,为什么?自己说重了?
他摘下帽子,看到自己媳妇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这是江晚在他面前第一次哭得这么严重,“媳妇。”
江晚听到他喊自己,哭得更凶了。
拓跋野摸摸自己圆圆的脑袋,这可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过哄女人的经历,江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和他最亲近的女人。
对,吻她,吻到她不哭为止。
拓跋野一把将江晚拉到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是亲上了她的嘴。
江晚哭得正起劲呢?
哪知道这个臭男人竟然亲她,还把舌头伸进来。
她嘴里刚才才吐完,还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哼,她张嘴咬了他的舌头。
“嘶。”
“媳妇,我的舌头被你咬破了。”
江晚看到男人伸出舌头,好像一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她噗呲一下就笑了。
“媳妇,你终于笑了,来,再咬我一下。”
拓跋野说着,又把舌头伸了过来。
江晚也没客气,但是这是她轻轻地咬了一下。
“怎么了?怕我疼。”
江晚靠在拓跋野怀里,紧紧抱着他。
其实江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孕激素的影响,也许是对怀孕孕吐这个情况,有些害怕了吧。
反正多种情绪,让她有些作了。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拓跋野把江晚的头拉起来,看着她。
“其实,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拓跋野看到江晚小脸红红的,他忍不住亲了几下。
“能成为我媳妇的出气筒是我的荣幸。”
江晚看到他这样,更加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了。
“怎么办?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不能顺利的坚持整个孕期,担心不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担心不能好好地教育他们。
其实江晚实际也才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而已,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拓跋野看到江晚没说话,他有些明白了她的担心。
“很多事情都有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当妈妈,我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只要我们努力,孩子就会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