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文苦笑了一下,自从秦刺离开以后,他和夫人日夜提心吊胆,一方面期盼着这位能力非凡的秦仙师早日寻得良方归来,一方面又担心女儿撑不过去一命呜呼。天天受到这样的煎熬,哪里能不憔悴。
“有秦仙师的庇护,哪里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夫妇俩只是为小女的病情忧心罢了。”锦跃文道。
“惊艳……锦燕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已经包揽了此事,自当会还二位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秦刺安慰道。
“小女能遇到秦仙师,真是莫大的幸事,我们夫妻俩,在这里先谢过仙师了。”锦跃文拉着夫人就要磕头。
秦刺自然不能受他们这大礼,连忙拦住了他们,“俩位不用这般客气,锦燕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出手,本就是应该的事情。”
锦跃文夫妇俩早就从秦刺的坦白中,知道了自己女儿,是这位秦仙师百年前的故交,虽然这其中透露的复杂信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能完全想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秦刺的感激。
毕竟他们夫妇俩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若是女儿出了事,就等于断了他们的生机和指望,所以对秦刺的感激,他们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作伪。
“不管怎么说,秦仙师愿意鼎力相助,为小女病情奔走救治,于我锦府那就是天大的恩情。”锦跃文极尽所能的表达着心里对秦刺的感激之意,待目光放到秦刺身旁的洛水身上,却是微微一怔。
洛水的容貌自然毋庸置疑,否则当年也无法以姿色作为资本,周游在修士当中,为自己换取一点可怜的好处。虽然在锦跃文的心里,洛水的容貌比不上他的女儿锦燕,但任何男人一看之下,都难免有所失神。
好在锦跃文虽是凡人也是男人,但并非**熏心之人,马上就收回了心神,礼貌的问道:“秦仙师,不知道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的道侣洛水。”秦刺替洛水介绍了一下,见锦跃文有些懵,意识到道侣这种称呼,仅是修士之间的词汇,便马上更正道:“哦,道侣就是夫妻的意思。”
锦跃文这才明白过来,知道洛水是秦刺的妻子,那态度自然立刻就亲热和恭敬起来,连忙拉着夫人向洛水行礼。
洛水知道这对夫妻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摆修士的架子,加上秦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明她作为妻子的身份,心里正跟吃了蜜似的甜,所以对锦跃文夫妇俩,那也是无比的热情和客气。
正交谈着,天空中又驰来一道遁光,待遁光落下,却不是旁人,而是那辟邪谷的掌教林开天。
“秦前辈。”
一看到秦刺,林开天既意外又兴奋,连忙上前见礼。
“原来是林道友。”秦刺回礼道:“林道友这般匆匆而来,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林开天还没来得及说话,锦跃文就抢着帮他解释道:“自从仙师走后,林掌教每个几天都会来寒舍坐坐,对寒舍多有照应。”
“哪里哪里,有秦前辈坐镇贵府,我岂敢谈什么照应,不过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跑腿的地方罢了。”林开天谦虚的摆着手,对锦跃文的上道儿,心里非常满意,觉得这些天来的努力,总算没白费。
区区一个锦府,自然不会让他有闲工夫经常来晃悠,他大小也是一个掌教,跟一个凡俗人家打交道,岂不是跌了身份。但是知道秦刺这位六元巅峰的高手跟锦府的关系以后,锦府在他的眼里,那可就脱胎换骨了。
他跑的这么勤,就是为了能再遇上秦刺,在这位前辈面前多露几回脸,好赢得秦刺的好感。
秦刺一听,自然就明白了这位林道友的企图,不过有这么个人帮他照应着锦府,也不是坏事。
所以对林开天那点的小心思,他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觉得该给这人一点甜头,好让对方日后办事更得力。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刺就随意的掏摸出一件在他眼里属于鸡肋的法宝,递给林开天道:“林道友,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有劳你照应锦府了,这件小器物,就当是谢礼,就不要推辞了。”
“这……这可怎么好意思。”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林开天的手却已经将那法宝给收了下来,心里那是一阵接一阵的兴奋。
毕竟这件法宝在秦刺的眼里属于鸡肋,但在他的眼里,却是一件难得的好东西。最重要的是,秦刺待他态度如此和善,足以说明,他已经赢得了这位前辈的好感,这才是最令他兴奋的事情。
收好法宝以后,林开天已经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有事没事都常来锦府,只要肯在锦府*思,就不愁这位秦前辈对他好感不断。以这位前辈大方的风格,只要赢得了他的好感,以后肯定好处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