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是大会的执行主席呢;你要是想要那些荣誉证书、获奖证书什么的,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送来就行了,你要是嫌少,我还可以让他们给你多做些。”说着,自己先笑了。
笑声未了,一个礼仪小姐来了,昌庆就陪昌欢,随礼仪小姐去了房间,取过行李,礼仪小姐帮忙提着行李,一直送到楼下停车场。
小王已经等在那里,见昌欢来了,打开车门,手扶着车门上沿,让昌欢坐进车里。昌庆随后也上了车。小王开车上了路,一会功夫,到了昌庆家。
开了房门,屋里一股陈腐气味扑面而来。这房间,真的老长时间没人住了。昌欢换了拖鞋,赶紧把窗户打开,换进新鲜空气,而后开始帮弟弟收拾房间,边干边说,“昌庆呀,咱妈说得真对,你真该成个家了,看这屋子,都成什么样了?”
“你还说我呢,”昌庆反唇相讥,“咱妈哪回给我打电话,都不忘数落你呢,一个女人家,好模好样的,成天住在娘家,也不怕人家笑话。”
昌欢听这话,还真和母亲平时数落她的话一模一样,脸就热了,辩解道,“姐和你不一样,离过婚的人,出一家门,进一家门,哪那么容易呀?可你是干干净净的小伙子,又有这么好的条件,挑什么样的挑不来呀?”
昌庆不待昌欢说完,抢过话头,不怀好意地说,“姐,要不,我在这里帮你物色一个姐夫怎么样?我这圈子里的人,还真有不少成功人士,大多也是离了婚的……”
“呸!闭上你那臭嘴!”昌欢杏目圆睁,嗔斥昌庆道,“人家好心替你操心,你倒好,拿你姐开涮了。早知这样,倒不如留在酒店里好,省得惹你贫嘴。”
“好了,好了,姐,我知道,除了我,这世界上,恐怕没第二个敢跟你开这种玩笑的,谁让你是我姐了?行啦,你也别再提我了,咱妈一个人,就让我受够了。”昌庆笑着哄弄昌欢。
说笑间,房间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昌欢把窗户关上,打开空调,送了会儿暖风,屋子里就暖和了。昌欢刚要坐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弟弟说,“昌庆呀,我得打个电话给马小丽。早上我和她约好了,让她下午五点接我,送我到你这儿,我得告诉她一声,说我已经到你这儿啦,让她晚上别去了。”
“那你让她来我这呗,晚上咱们一块去参加酒会。正好你俩一块儿,你也不会孤单,不然,我一应酬起来,就没功夫陪你了,你会孤单的。”昌在说。
“洒会?”昌欢问,“什么酒会?”
“就在京东饭店呀,”昌庆说,“这也是这次会议的一项安排。”
“有意思吗?”
“当然有呀,姐,酒会上,你能见到各色人物,可以开开眼界呢。”
见昌庆这么说,昌欢也想去看看,问了酒会的时间,打电话告诉马小丽,让她按时到酒店门口等她。
晌午,一个送外卖的来了,送了几个菜和两小碗面条。昌欢姐弟简单吃了饭,昌庆让昌欢好好在家里休息,傍晚回来接她去参加酒会,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办,就乘车走了。
昌欢一个人在弟弟家里,好生憋闷,闲着无聊,又开始给弟弟收拾起房间,把上午没收拾干净的地方,又收拾了一遍。等把家彻底收拾干净了,累了一身汗,坐在沙发上,有些后悔,心想不该听昌庆的,跑到他这儿,给他看家,倒不如坐在会场上那种感觉好,听各种人在台上学演讲,那气氛,远比一个人守着这空空荡荡的大房子好。
傍晚,昌庆派小王来接昌欢去京东饭店。
马小丽也准时到了,毕竟和昌庆小时认识,见面后寒暄了几句,几个人一块儿上楼去了。
酒会在饭店的歌舞厅里举行。这种气氛,昌欢并不陌生,早年和江祈风一起出老千时,经常到这种场合捉秧子。只是今天这里的场子要大一些,两边是高档沙发围成的茶座,中间是一个舞池,里面是一个小舞台,一个小型管弦乐队,不停地在台下奏着各种乐曲。酒店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往来穿梭于站在舞池边上正在交谈的人群中,托盘上放着酒水或果品。马小丽明显比昌欢在行,但凡有服务生从面前走过,她都会抓起一杯红酒,一口饮尽,等另一个服务生过来时,再把空杯子放到托盘上,随手又抓过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