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连狗都不吃,这不是我的口味出现了问题吧,稚蕊……”
“爱吃不吃,不吃就放下!”
来福愕然张嘴,不是,稚蕊今儿是怎么了?
“看什么看,本姑娘今儿心情不好!”
来福连忙收回了视线,埋头扒拉着米饭,许小闲偷偷瞧了瞧稚蕊,心想这丫头十五岁了,怕是来了大姨妈。
“稚蕊,多喝点热水,不要摸冷水。”
“来福,稚蕊身体不好,这几天你来做饭。”
来福:“……!”
扶贫干部终究不太懂得这少女心思。
……
……
闲云水榭。
稚蕊好奇的看着许小闲。
许小闲拿着一把剪刀在棉布上比来比去,然后一剪刀落下,他剪下来了一条不规则的布条儿,这张棉布算是废了,败家啊!
他这是要干什么?
“少爷,”
“嗯。”
“我错了,我今儿不应该生气发火的。”
稚蕊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脸上是准备接受老师教育的模样。
许小闲抬头看了看她,咧嘴一笑:“不是,你没错,是少爷平常对你的关心少了一些。”
这话就像这四月的暖阳洒在了稚蕊的心田,她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欢愉,连眉眼儿都弯了——少爷没有责怪我,少爷居然还懂得关心我了——还是叫少爷更顺口一些,比叫他许小闲似乎更亲切。
少女的心田在这缕阳光的照耀下又滋生了一畦新芽儿,似乎还有茁壮生长的势头。
她痴痴的看着忙碌的少爷,觉得要是这日子能一直这些下去就好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许府只有少爷这一根独苗,他可得为这许府开枝散叶。
哎,要是前些日子华神医给他诊断一下就好了,再次坐实了他这精神异常之症,恐怕天下就没有哪个女子敢嫁给他了。
他就我的了!
嘻嘻!
“你笑什么?”
“啊、没有,你这是做的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块比巴掌略长的布条,叠了五层棉布,两头还有两根长长的绳子,许小闲正在缝着这东西。
“这个啊?这个叫苏菲。”
“苏菲?听说江南苏家有个很有名气的才女,她叫苏菲,你应该听过她的名字。”
许小闲顿时一怔,这……这么巧的?
“不是,此苏菲非彼苏菲……好了,我说稚蕊啊,女孩子呢年龄到了就会流血,咱们家没有姆妈教你,你可能不知道。这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要紧张,要保持愉悦的心情,”
许小闲本来还想说要注意个人卫生,但又一想这小妮子每天都洗澡,个人卫生应该没有问题。
可稚蕊却瞪大了眼睛,她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拿着手里的这布条儿……我、我月事已经过了呀!
“去戴上它,呆会咱们出门去定芳楼买点胭脂水粉,顺便寻个书店买两本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