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俩人都考中了秀才。只是宁氏的父亲一直留在家乡,罗氏的父亲却是在罗氏十岁的时候带着妻女去了西北。后来,我们家迁回西北,宁氏就跟罗氏在一次逛街的时候遇上了。”
傅元令听着魏太太慢慢的叙说才知道罗氏跟宁氏还是手帕交的小姐妹,只是宁氏跟着父亲去了西北这才分开了。
俩人后来在西北重逢,宁氏很是高兴,俩人来往一多,魏太太这才关注起罗氏来。
后来宁氏生子的时候难产,她没能挺过来,只留下一个孩子,只是临死前握着魏太太的手求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让罗氏照顾。
那时候魏太太才知道罗氏的父亲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要卖了罗氏去抵赌债。而罗氏不放心自己的孩子落到赵芸娘手里,因此这才有了这求肯。
傅元令真是震惊了,完全不知道罗氏进门还有这样的缘由。
“可是,我不是听说现在乔大哥的三个孩子都是罗氏所出吗?那宁姨娘生的孩子呢?”傅元令问道。
魏太太的眼眶一红,“那孩子生下来气息就很弱,罗氏进门后照看了没几个月也走了。”
傅元令微微皱眉看着魏太太,“那您今日跟我说这些是为什么?”
魏太太叹口气,“我就是觉得乔家的运气真不好,总是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当年因为赵芸娘的事儿不得不回了西北,现在又不得不回了上京,就像是有根绳子吊在乔家的头上一样。”
傅元令看着魏太太,“您是不是怀疑什么了?”
魏太太的神色像是老了十几岁,她看着傅元令,“元令,伯母不知道去找谁帮忙,只能求到你跟前,你替我查一查罗氏。”
“您好端端的怎么会查她?总要有个缘由吧。”傅元令看着魏太太问道。
“是啊,本来是不该这样的胡思乱想的,可是在上京落脚住在竞春舫后,我发现罗氏总是找机会悄无声息的打探有关你跟傅家的事情。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我就暗中观察她,这才发现罗氏有些不对劲。”
魏太太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沧桑,“她对上京好像很熟悉,虽然极力遮掩,但是我还是察觉了。”
“可您不是说她跟宁姨娘是手帕交吗?他们家以前也住在上京的,有些熟悉也是应该的。”
“不一样的,再怎么熟悉,他们那样的人家,不过是家里出了个秀才,也绝对接触不到上头的人,不会知道很多上边的事情。但是有时候我跟罗氏提及哪家的夫人太太的时候,她似乎很熟悉的样子。虽然她尽量表现出不熟,但是我这双眼睛活了一辈子,看人还是有些准的。”
傅元令忽然就想起当年赵芸娘疑神疑鬼的事情来,她看着魏太太,“当年赵芸娘疑神疑鬼的事情,乔大哥最后查出来的真凶您还记得吗?”
魏太太点点头,“那怎么叫真凶,不过是说几句闲言碎语的家奴,那时候不是说怀疑是梅家捣的鬼……”
说到这里魏太太自己也一愣,因为当年这桩事就没个定论,流言这个东西除非是你抓住现场对峙,不然各有一张嘴,谁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