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的下,喝下去又会不会撑到,你又没中催~泪弹,也不需你去喝,何必操心这么多?”
那护院闻言告罪道:“是小人妄言了,小人这就去与我家少爷复命,定当将大师的话原原本本的转告我家少爷。”
胡二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会那人,自顾的放下帘子安稳的坐好。
那名衍圣公府的护院得了解药和服用之法便上了马快速朝城里敢去,入了城,他朝着那些躲在城内的其他衍圣公府众人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马不停蹄的往后赶去。
朱由检一直躲在马车的另一边悄悄听着胡二宝与那衍圣公府护院的谈话,待那护院走后,朱由检冲着马车里的胡二宝道了一声:“干得漂亮,我们继续赶路。”
胡二宝重新掀起帘子对着朱由检道:“公子,其他那些藏在城内跟踪的衍圣公府之人怎么办?”
朱由检道:“就让他们跟着好了,就这么几个人,走的远些找个僻静的地方料理了就是。”,说完,朱由检不再耽搁,朝着自己的马车而去。
待朱由检一行车马走的稍稍远些,那些依照孔胤植的话跟踪他们一行的人才从城内骑马出来,距离刚好够他们能够看到却又不至于被发现。
马车之上,纪纲很是不解的问胡二宝道:“师傅,你方才与那人说让其他人先行试药,这一试,解药的真假不就试出来了吗?”
胡二宝看着纪纲道:“徒儿啊,你跟着为师学习魔术,当先要学的便是揣摩人心,那中了催~泪弹的另外二人过了几个时辰身上遭的罪
本就轻了些,再加上这么久过去,身体上也会对那疼痛稍微习惯一些,到时候他们一旦试过了为师的药,不管真假,从心里来讲都会觉得身上轻松一些。而且我与那取药之人所说的服用的解药越多效果越好,便是为了让孔胤植将解药独占,所以就算当真毫无效果,那二人也不敢当真否认,否则一旦解药真的有效,他们便会落个欺瞒骗取解药的罪名,这罪责就大了,轻则逐出府门,而以孔胤植的性子,他们为此丢掉性命都有可能,如若他们说有效,即使到时候说错了,也不过是落些打罚,他们会掂量轻重替为师说话的。”
纪纲行礼道:“徒儿受教了。”
……
那取了解药的护院丝毫不敢耽搁,一路快马加鞭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回了衍圣公府。入了府,那人一路快跑找到了孔胤植,他殷勤的将解药奉上,然后有些气喘吁吁的将胡二宝的话与孔胤植说了。
孔胤植闻言,第一想法也是胡二宝在戏弄于他,于是那护院解释道:“少爷,既然不知这解药是真是假,不如先让另外二人试了药再做打算?”
孔胤植有些不舍的道:“这解药一共只有三十颗,那人不是说服的越多效果越好吗?若是让那二人试药,不是一下又要分出去六颗?这么点解药本就不够本公子服用,这可真是令人为难。”
那护院道:“少爷,那人说三颗便有效用,就算分了六颗出去试药还剩下二十四颗呢,分三次服用每次也可多服五颗,原本需要一日方可恢复的,若是真的定然也能减少半日以上时间,少爷还是试过再服用为好。”
孔胤植一听,深以为然,接着便吩咐道:“速去取一斗童子尿来,要新鲜的。”
几个手下听命后立刻出门去寻童子尿去了,这府里的童子他们可不敢去取,何况取了还是不是童子尿都不一定,只能到城里找些有孩童的人家去强取一些回来,一斗可不是个小数目。
待那些手下出门后,孔胤植吩咐那个去取药的护院道:“你先去将那另外两人叫来,等童子尿来了立即就试,本公子实在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那人应了声“是”,然后也转身出去了。
另外两个中了催~泪弹的人原本就没想过自己也能分到解药,他们早已做好了挨过一十八日的打算,此时一听少爷让他们去试药,心里顿时一百个愿意,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不是毒药,总有可能是真的,何况也没什么人真敢在山东向衍圣公府的小公爷下毒,那身上中了催~泪弹的滋味真的是难熬。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孔胤植的身边,等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些出去取童子尿的人也回来了,其中一人手里提了满满的一桶童子尿。
这时孔胤植的眼睛已经勉强可以睁开一丝缝隙了,他见到取童子尿的人到来,连忙从怀里取出个小木盒子,然后小心翼翼的从中取出六颗药丸分别递给另外两个中了催~泪弹的人,道:“快,快服用试试。”
那二人感恩戴德的接过孔胤植手里的药丸,然后看了看那满满的一桶童子尿,接着又转头看向那个取药的护院道:“我们是还先外敷呢?还是先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