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儿,上初中了,学费也多了,但他力气也长成了,就直接下窑去挖煤,暑假寒假,三个月假期,他可以挣够一年的学费。
就算现在上了高中也一样,寒暑假他一定是要回去下井挖煤的,对很多家庭来说,供一个高中生,都是极大的负担,可何无忌,却是自己供自己。
如果说以前顾雪姿只觉得何无忌野,了解了他的身世,顾雪姿突然就觉得,他的野,是如此的可爱——这是一种具有强悍生命力的野啊。
然而如果只是这样,她还不会起心家访,可这份野性之中,居然还藏着如此深厚的宝藏,她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她一定要探查清楚,如果何无忌真的是一个大宝藏,她就要不惜心血,竭尽全力把他挖出来。
车子晃晃悠悠的出了城,到城外停了一下,上来四个年轻人,三男一女,一就是混混,染的各色杂毛,耳朵上穿的金银环饰,人却瘦得跟几根没浇小便的葱苗儿一样。
到是那女子长得还行,热裤背心,细腰一掐,一对车头灯惊人怒突,半露在外面,欺霜赛雪,仿佛豆腐乳打多了,沿着碗边就要溢出来。
因为没坐位了,站在那儿,随着车子的起伏晃呀晃的,晃得人眼发花心发痒。
顾雪姿先前无聊的着窗外,这几个混混上车,她也了一眼,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一类人,索性闭上了眼晴,但又不想睡,偶尔睁一下,突然就见那大灯女一手扶着座椅,一手去掏前面一个中年人的口袋,顾雪姿想也没想,冲口而出:“小偷。”
大灯女本来已经得手了,几张钱,夹出了一半,给她这一喝,手一颤一缩,钱卡在了袋口,没有抽出来。
而她这一喝,全车人都给惊醒了,个个乱,那个中年人一回头,摸了摸自己的袋子,到袋口的钱,明白是自己给偷了,慌忙把钱塞进袋子里。
一眼大灯女和边上三个混混,不敢吱声,只是胀红了脸,紧紧把手塞进袋子里。
而车上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明白小偷是谁了,却都错开眼光,甚至都不敢那几个小偷一眼。
如果中年人闹起来,那几个混混可能就怕了,但中年人不吱声,其他人也都做了缩头乌龟,那几个混混反而得了势,尤其那大灯女,回头就死死的盯着了顾雪姿,恶狠狠的道:“你说谁是小偷,啊,你说。”
顾雪姿还不是个怕事的,直接回应她:“就是你,你就是小偷。”
“谁说我是小偷了,啊,哪个给你做证?我偷的东西在哪里,啊,在哪里?”她张着双手,又去身上乱拍了几下,她上面一个背心,下面一条热裤,袋子都没一个,自然是没什么东西。
“你偷那个人的,只是我叫一声你没得手。”顾雪姿不甘休,指着前面的中年人。
大灯女索性就拍那中年人肩头:“喂,大叔,那个美女说我偷你的钱了,是不是?你说句话。”
她这么叫着,另三个混混就一齐着那中年人,个个目发凶光,其实中年人个头不算小,尤其横坯比较大,真要动起手来,就那三个混混的豆芽菜身板,只怕一人经不起他一拳头。
可那中年人个子虽大,胆子却小,给大灯女一拍,竟然打了个冷颤,连连摇头:“没有没有,你没偷我的钱,我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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