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你这个话题是不是有些跑题了?”
或许是河伯说话有些太激动,自己把这话题越扯越远,单灵遥有意撤回来了,她现在的立场全是站在底层阶级来申述,说的都是那下层人的心声。
而河伯却是站在顶层的立场来说话,立场不同,阶级不同,自然在意见上产生了分歧。
河伯才不管那单灵遥问了些什么,他自顾自说自己作为当权者的思路,管你听与不听,认同与不认同,要的就是自己胜利的感觉。
此刻的河伯嘴脸像极了上官侯爵,只是有些话上官侯爵不会这么直白的去说,而是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或者是直接不说,用行动做出来一切。
覃芙蓉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在上官侯爵身边会那么不服输,因为从头到尾自己永远是被剥削的一方,不管是精力体力还是从精神心理,那上官侯爵无时无刻都在压榨自己。
单灵遥有意把话题扯回来,只无奈那河伯说得太过放飞自我,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是吃人家拿人家,就该知道什么叫做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花高价钱养着他们有什么用呢?就是为了好看好听吗?开什么玩笑呢?若是有一个厉害的,我便是愿意省下来金钱只养一个足以,毕竟这金钱的资源也是有限的,好钢用在刀刃上,谁愿意拿钱养一群废物呢?”
此话一出,覃芙蓉不禁一颤,她突然想到了,上官侯爵在处理那些无用的人时候,手段只狠厉,简直超乎人的想象。
自己也是参与其清除工作之一人,她很清楚这其中的所有操作。
那是调查那些蛀虫和贪腐之辈的罪证,为了能够快速找到他们腐败的证据,覃芙蓉不禁让自己的手下去勾引诱惑对方,美色的腐蚀能力一点都不比金钱差,这些会让人头晕目眩,让人快速沦为一个只追求感官快感的奴隶。
若是定力不强的人,便是会很快就堕落了下来。
而让覃芙蓉想不通的是,在她已经掌握了那些贪官罪状的时候,上表了之后,本以为上官侯爵会马上处理这一波人,而让她失望的是,偏偏上官侯爵默不作声,任由那些贪官污吏继续为非作歹。
正当覃芙蓉为其百思不得其解时,河伯与单灵遥接下来的对话,一下子就惊醒了覃芙蓉。
“既然觉得那金钱那么重要,自己守着不就好吗?为何要招兵买马,纠结实力呢?自己搂着金山银山过一辈子不好吗?”
“金钱是好东西,谁都知道,我知道别人也知道,当你手中的金钱到达顶峰的时候,会有不少的人惦记这一笔财富,为了守住财富,我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帮我守住财富,所以我要牺牲一小部分的钱财,去招兵买马,分钱也是一个技术。我要把最头头筹的钱分给能够给我创造价值的人,当然得到金钱的人,会最早感知金钱的魅力所在,给了他钱就相当于给了他们权利和资本,至于他们怎么用,我要学会放权,给他们施展的机会,而金钱不当有诱惑,还有腐蚀性,会让人的内心变得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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