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这点礼数他都不懂,仙妃多多包涵吧。”
朗星不愿让苏婉再受窘迫,遂接口道:“行行行,怪我怪我,大师兄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她跟我,跟二师姐都是极熟的了,不会在意这些礼数的。”
信德瞪起眼,还要计较这件事,知夏摆手道:“人家是南靖洲的仙妃,不讲究这些礼数,而且她不是外人,你就别拿蒲云洲的俗规陋习说事了。”
“这……”信德有点尴尬,虽然作上大长老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此刻觉得自己把姿态放得够低了,可还是被二师妹扫了面子。
朗星打圆场道:“大师兄你刚才说为我惹出的事费了不少的心,指的是什么事啊?我这一段可没来蒲云洲闹事。”
信德找到了表功的机会,皱起眉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是没来蒲云洲闹事,可你在南靖洲闹得动静太大了呀,竟然夺了首届仙英大会的魁首,还作了南靖洲东疆元帅,按理说,你如此有出息,我这当师兄的该为你高兴,我也确实为你高兴,可你毕竟是我的师弟,紫霄宫的八仙君,获得南靖洲的仙英封号,又作了天律盟的高官,这边的人能没有闲话吗?连我这大长老都是要遭议论的,你说平息这么大的事我得费多少心?幸亏我现在是大长老,他们不敢怎么样,否则,这事就够紫霄宫喝一壶的了!”
朗星咧咧嘴,刚作出可怜相想解释两句,知夏则先沉下脸,对信德教训道:“你这是在向我们表功吗?你觉得小师弟需要你为他作这些事吗?他在乎这边的人怎么议论他吗?信德,你是不是太把自己这个大长老当回事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大长老是怎么得来的了?”
信德刚找到点自得的感觉,不想知夏竟这么没鼻子没脸的一通训斥,不由有些懵了,太不给留面子了,真难堪啊,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二师妹却不敢还嘴。
朗星忙拉二师姐道:“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啊,这事我作的确实给大师兄添麻烦了,不能……”
知夏不等他说完就把他推开,余怒未消的继续对信德训斥道:“全真、辛正等人被小师弟治得服服帖帖的,他们敢议论小师弟吗!有头有脸的谁看不出这点眼色?敢胡言乱语的不过是些不知深浅的阿猫阿狗罢了,这些小角色也值得你如临大敌?同为大长老,论气魄,论胸襟,论心机,你和全真差的太远了,如果不是小师弟把全真他们吓破了胆,你根本就爬不上这个位子,你没这个才能,之前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作了几天大长老你已然找不到北了,你没想到你会糊涂到这种地步,你以为压服了几个多嘴多舌的阿猫阿狗就可以向小师弟表功了?就可以训教小师弟了?
我告诉你信德,你这是在作死,你根本就想不到,这是在逼走小师弟,他现在巴不得能退出紫霄宫呢,你竟然还把机会往他手里送,你就蠢吧,自己想想,哪天你惹出大祸,是信邪肯帮你,还是我和大师姐肯帮你?我告诉你,信邪不会帮你的,我和大师姐也帮不了你,在蒲云洲众多大神通的眼里,我们两个没什么份量,只有小师弟能救你,他心地仁厚,不会看着你落难,一帮几千岁的同门,论起谁最看重同门之谊反倒要属他这么个一千多岁的,哪怕是只念在我们师尊对他的恩情,他都不会不管你们,可你却在把他往外推,信德,我是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才对你说这些话的,你是真糊涂啊,这么点道理至今你都不懂!你的千宗会在他眼里狗屁不值,他要想灭了你们,你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