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出门示意一下几名站在门外闲聊唠嗑的保安进来讲谭立坤和他爷爷带走。
王石顺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一个穿着暴露的女老师正朝着这边走来,女老师看到王石顺出来,尤其是看到王石顺此刻的脸,低头抿嘴一笑,一闪身便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看着那摇晃的丰(tun)肥(ru),王石顺舔了舔嘴唇,心理暗道一声“骚(…货)”这个女的明面上是这个学校的音乐老师,暗地里他可是知道,这个女的是自己那个岳丈的情(fu)。
当然这个事情估计全校都知道,只是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去想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那一边有人接听道“谁?”
王石顺立刻换了一张嘴脸道“刀哥!是我!上次在五井夜总会的那个小王啊!”
这个叫刀哥的是他们这里这个镇子里最大的黑社会头目,据说手里拽着几条人命,当然也都是据说,具体并不清楚。
不过听闻他只不过是WJ市一个大帮派的驻扎小弟,所以即便有这些命案,只要他上面不到,他就可以彩旗飘飘!
不过也有前提!
就是不要闹得太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些许,似乎在回忆,这一边王石顺也不敢插话,等了片刻才听到“哦哦,是你啊!怎么了今天想到和我打电话?”
听到刀哥记得自己,王石顺说话的语气更加小心的询问道“刀哥,我希望你帮我要一个学生闭嘴。我私自给你一笔钱,你看?”
“你是要我做掉他吗?!”电话那头刀哥说道。
听到刀哥开口就说做掉谭立坤,王石顺立刻慌张的答道“不是,不是只是希望你能帮忙处理他的家人和他,要他不要随便乱说。”
废话,杀人这个事情王石顺可不敢!
听出王石顺的意思,只不过是打算威胁而已,电话那头的刀哥声音也懒散起来道“那行,你把那个人的详细信息发我。我派人过去。”随后话锋一转道“十万,保证滴水不漏,如果没有十万你应该知道我的做事风格!”
十万?你怎么不去死!内心中王石顺暗骂道,但是表面上却还是要装作唯唯诺诺的道“没问题,刀哥这个人现在就在我这里,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镇子的郊外废弃工厂。
王石顺自然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吧谭立坤家里的所有情况告诉了刀哥,那边只发来两个字“好的。”
等他们到了这个废弃工厂的时候,刀哥已经带着一干小弟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这刀哥长得五大三粗,剃着光头,一身横肉配上各种纹身,倒也显得有模有样。
看到王石顺来了,刀哥示意身边的小弟上去搜了搜身,小弟回来确定是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之后,才上前将王石顺熊抱在内笑道“小王啊,好久不见了啊!”
听起来很是热情,不明白的人还以为王石顺和这个刀哥很熟悉,只是王石顺却很明白,自己和这个刀哥见面不过4次,说上话的也就2次!
不过人家这么热情,他自然也不好驳了面子,尤其是在刀哥的小弟面前。
刀哥松开后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几个小保安架着的谭立坤和一个留着哈喇子的老头道“这就是你说的?”
王石顺点了点头道“是的,就是他们,麻烦刀哥要他们能以后闭嘴,听我岳丈的安排。”
刀哥上前看了看此时已经苏醒的谭立坤,13岁左右的谭立坤虽然出了学习以外啥都弄过,因此自然也明白这个叫刀哥的在这个小镇上的名声!
“交给我,你把钱准备好!”刀哥扭头对着王石顺道
王石顺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支付宝转账给了刀哥道“刀哥钱已经转给您了,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确认钱已到账,刀哥说了几句客套话自然也就不挽留王石顺了,等王石顺走后,刀哥的一名小弟上前道“老大,怎么办?”
“这次不需要弄死,弄残就行!”刀哥掏出烟点了一根,深吸了以后又道“记得,最好弄得他害怕!”
几个小弟嘿嘿笑道“没问题,老大看我们的!”说罢便朝着谭立坤走去。
谭立坤毕竟还是小孩子,哪怕刚才那般神勇,也是在他无法掌控的情况下发生的,以前总是说自己是什么混混,但是那也只是小打小闹,现在见到了真的,自然是害怕的。
身躯朝着自己的爷爷那边靠了过去,这也正常,哪怕是爷爷智力低下,可也至少算是一个大人,从心理上也会得到安心。
只可惜,几个小弟根本无视了谭立坤的爷爷,将谭立坤吊起,抽出随身的铁棍,在手里晃了晃,感觉了一下重量后,来到谭立坤身边便猛地一下抽打在谭立坤的腹部。
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要谭立坤血液上涌,险些晕死过去,不过这几个人都算是老手,自然不会要谭立坤就这么晕过去,于是一桶冷水泼在谭立坤身上,将其激醒。
小弟甲“小子,今天你也算是栽了,你也别怨哥几个,毕竟你也看到了有人要出钱,我们只是收钱办事!”
另一个小弟抽出小刀,在谭立坤面前闪了一下道“你也别害怕,马上就好,我只要把你的小舌头割下来,已有不能说话,在将你的手脚废掉就行了,不疼的!”
谭立坤看着和听着这些,已经真的被吓傻了,四肢扭动想要逃脱,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谭立坤内心此刻不断地说着。
就在这些混混打算在一铁棍打在谭立坤身上的时候,谭立坤闭上了眼睛,内心已经绝望!
不过
等了片刻却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的痛楚,这次畏惧且又小心翼翼的睁开一道缝,看到一个人影他面前。
这身影很熟悉!
不高,不壮,背部还有微微佝偻着。
“我应天门人,只跪天,跪地,跪父母!本就是顺天而生,为天行道。”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
老爷子用手擦拭掉谭立坤留下的眼泪道“怎能因为这点凡夫俗子随意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老爷子虽然有些责怪的意味儿,但是却明显能感受到他对谭立坤的宠爱。
是他的爷爷!
是的就是爷爷!
就是那个傻子爷爷!
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自己爷爷手掌的感觉,哪怕有些粗糙。
谭立坤的爷爷一双带着浑浊的眸子环顾了四周的人,一字一句道“我看何人敢欺负我孙儿!”
说罢便见他那衣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