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袋子里一掏,掏出一条手绢,一把夺过老黑手里的桐油瓶儿,将瓶子里为数不多的桐油,一股脑儿全倒在手绢上,然后扔了瓶子,又掏出打火机,将手绢点燃,待到火燃得大旺,才将手绢顺着缝隙丢进棺材里。
那蛇一感觉到炙热的火焰,顿时远远地避开,不知道是怕了老黑驱邪之物,还是被火焰吓懵了,也不去其他的地方撞击,只是一个劲儿的缩成一团。
棺材里面本来就被倒上了不少的煤油,现在又让老黑倒了不少的桐油,又加上露出了缝隙,不消片刻,棺材里便燃起了剧烈的大火。
火光之中,几个人清清楚楚的看着,墓主人的骷髅,漆黑如墨,而上面不时地长着一丛白毛,实在是很是有些恐怖……
后来,四个人从山上下来,回到疙瘩营子,四个人当中,除了云想,其余的三个人都大病了一场,不知道是被尸气所侵还是被邪气所害,又或者其他。
不过,从那以后,疙瘩营子的村民,就再也没听到那种让新生小儿惊悸的叫声了……
鱼传道叹了一口气,久久的不能够从那件事情当中回过神来。
胖子问道:“这么说,那个老黑,必定是个道行高深的风水大师,术术高手,他后来怎么样了,还有那个死硬的罗群,他又怎么样了?”
鱼传道叹了一口气,说:“后来,大家一直都把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谁也没敢对外人说起过半个字,再后来,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到了那个地方,而出那个地方出来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鱼传道自己也说不清楚“那个地方”到底在哪个地方,胖子就更不知道了,再想问,也无从问起,于是,胖子居然沉默了下来。
倒是朱笑东,想了片刻,问道:“少华师兄雕刻了一幅云想的画像,画中那位云想,很像是我老婆杨薇,鱼老前辈与云想份属同事,又一起工作过那么多年,您觉得她们两个长得很像吗?”
鱼传道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太清楚,一是时隔多年,云想的影子已经模糊了,二是我感觉他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有很多差别……不过,总的来说,两个人应该是长得很像的,说来好笑,第一眼看到小杨,我有种把小杨看成就是云想的错觉……”
说话间,一群人进了一片胡杨林,沙漠之中,河流流到哪里,胡杨林就会在哪里生长,这就预示着,前面不远的地方,会有一条河流,正好为人畜补充清水。
进入到胡杨林里,人和骆驼都显得少有的兴奋起来。
在沙漠里走了几天,也消耗了不少的水,这个时候能够再补充一些,就能够有更多的保障,不管怎么说,能够补充到水,这是好事。
当下,朱笑东要几个人便在河边安营扎寨,住了下来,准备在这里好好休整一下,让骆驼把水喝饱喝足,争取能够最大限度的延长可以支撑的时间。
只是高原有些犹豫,说在这胡杨林里,安营扎寨,能够隐蔽自己,但同样给尾随而来的怀特提供了能够隐蔽猎杀的机会。
高原和怀特都是到中高手,自然是深谙地形在攻守之中的重要性,在胡杨林里扎营,对朱笑东等人尤为不利,这是因为朱笑东等人立于守势地位。
本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但事实上,朱笑东等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进攻怀特,这就导致朱笑东等人从来都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只不过,在天时、地利、人和之上,朱笑东都占足了便宜,所以怀特才会屡攻屡败。
高原不愿让所有的人就把营地扎在河边,也就是想要在地利上起到便于防御怀特的进攻,毕竟,怀特要来,那肯定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但是自己这边,说到真正敢于、能够真枪实弹去跟怀特火拼的,恐怕为数并不多。
胖子当然也很是赞同高原的看法,这胡杨林虽然稀疏,但是想要看得清清楚楚数十米之内的一切动静,还要做出有效地反应出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晚上怀特要是趁夜偷袭的话,就更难防范。
朱笑东一个精明能干的人,这会儿怎么会做出这么一个糊涂的决定来?
要是怀特来偷袭,自己却在河边扎营,岂不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又或者朱笑东是在想要背水一战?
这河水水深不深,说浅不浅,河水说急不急,说缓不缓,可是要想直接渡河过到对岸,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主要是夜晚太冷,几个人要是深更半夜的趟过河去,不冻死也得冻个感冒出来。
朱笑东怎么连这些都想不到?
只是朱笑东笑了笑,依旧要求所有的人就在岸边扎营,摆出一副背水一战的姿态。
这一路过来,几个人虽然没有明确的提出来谁来当这个队的“队长”,但其实大家都很默契的把朱笑东当成了头儿,朱笑东说出来的话,虽然几个人有点异议,但是大家却没人反对、不尊照执行。
朱笑东也不多说,将自己的帐篷搭好,又让阿苏妮等人将骆驼上的物品全部卸下来,然后让鱼传道、严铮三个人一起,照顾着骆驼喝水进食。
胖子自然就是为大伙儿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