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偌大的五毒神教五毒大殿内,凝固一般的空气之中,分外安静,唯有垂垂老矣的老人咳嗽之声,唯有四颗躁动不安跳动的心。
大祭司咳嗽着,嘴角一口鲜血涌出,佝偻的身子站立不稳,摇晃着半跪在地。受了四位门主集毕生功力之毒掌,大祭司一语不发,只有钻心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须臾,四位门主不敢轻举妄动,大祭司默默的起身,缓缓扶起昏死的佘沁瑶盘膝坐好。
“你们四个,好大的胆子……”大祭司冷冷的说道,心中暗暗想着:“我为了我教的存亡,拼死与那人比武,已至受了内伤至今未愈;眼下担忧那丫头一时情急,这四人突然发难,竟然让他们得逞,真是大意了……”
“大祭司莫怪……大祭司身受内伤,这对于我们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样的机会等上一百年也不会出现第二次的……”蝎君谢人王开口说道,心中却也在嘀咕着,“看来大祭司身受内伤是真的了,这世上竟能有人让大祭司受伤如此,看来那人的武功修为已经……大祭司已经如此可怕,那人岂不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我们原本不敢造次,只是最近我教内的一些事情让我们颇为不解,特来向大祭司问个明白,这也是为了我教的生死存亡,还望大祭司见谅。”蝎君谢人王眼看着大祭司盘膝而坐,不顾自己伤势,竟然先是双掌为蛇姬佘沁瑶用功疗伤,四位门主心中默默想着,“看来,蛇姬背后在给她撑腰的定是大祭司了。”
蛛王朱九龄开口道:“大祭司全然不顾自己性命,先救下属安危,先为蛇姬用功疗伤逼毒,着实让我等佩服……只是大祭司这样耗费内力救那个丫头的命,大祭司就不管不顾自己的性命了吗?”
“你们四个下手真够狠的……”大祭司冷冷说道,不消片刻,蛇姬佘沁瑶口中吐出几大口鲜血来,只见那鲜血已然全是黑色,大祭司仿似松了口气,缓缓说道:“教每位门主一种毒掌,五位门主合掌便成‘五毒神掌’,原意是要你们五位门主为我教团结协力,而不是用来自相残杀……这毒掌是我教你们的,自然知道怎么解救了……”
大祭司已经为蛇姬佘沁瑶用功逼出毒掌,蛇姬佘沁瑶虽然仍旧昏迷,但面色依然渐渐如常。
“有什么事不明白,要问我,那就说吧……”大祭司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住咳嗽,却压不住,“咳咳……咳咳……”咳嗽之时,口中又涌出一口鲜血来,看来这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着实受伤不轻。
“请问大祭司,我教教主如今在哪?圣姑又在哪里?”蝎君谢人王问道。蜈神吴不忧接着开口说道:“我门几位门主,竟然不知道我教教主、圣姑去向,这教中还有多少秘密我们不知道?” 蜍圣楚震天又说道:“大祭司怕是把我们几个门主当成外人看吧,这些事情都要瞒着我们……大祭司这样任人唯亲,让我们怎么信服,让我们怎么安心为我教卖命!”
“教中不可一日无教主,既然教主失踪许久,我们眼下就该另立新教主!”
“愚蠢……愚蠢……”大祭司听了几位门主之言后,失望道:“只顾眼前小利,不顾存亡之忧!眼下明军侵略而来,我教内忧外患,我们能不能活过这场浩劫还不知道,就想着来争教主,就算你们做了这教主,又能做多久呢……”大祭司咳嗽着,一下子好像又老了许多,佝偻的身子缓缓站起来,“更何况,你们都不是做教主的材料……人,总是想坐那个位子,却未曾想过自己能不能坐那个位子。”
“你这个老家伙,死到临头,还不把我们几个正眼看一看!”蝎君谢人王见大祭司虽身中他们四门主毒掌,但言语之中对他们四个仍然颇为不屑,谢人王有些沉不住气,手中一把匕首,欲要向大祭司背后刺去,同时谢人王向蛛王朱九龄、蜈神吴不忧、蜍圣楚震天三位门主使个眼色,意在四人再次合力制服大祭司,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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