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牧景洛怔住,她不是想在这里重新开始,远离帝城么?
“帝城的师资力量那么好,我为什么要让煜文留在这里?”许星梨道,“当然是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话落,她就被牧煜文拉着往沙滩上跑去。
牧景洛停在原地,顿了顿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不禁勾起唇,大步朝她跑去,从后面一把锁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恶狠狠地道,“许星梨你在玩我?”
把他大老远骗过来,又决定和他回去?
“怎样?”
许星梨笑。
“玩的好!”
牧景洛谄媚得彻底,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亲。
这一次,他不用听也非常确认了那三个字的存在。
大海无边无际,牧煜文欢呼着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一阵阵白色浪花涌上来,卷上一些贝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似钻石一般。
……
女监中。
崔曼梦穿着灰色的囚衣走在冰冷的走廊里,脸色惨白,眼中灰暗得彻底。
她脑海中回荡着刚刚狱警和她说的话——
“白真真指证你和白震合谋蓄意害她,白震身上数罪并存,如无意外,白震和白真真都要把牢底坐穿了,你还好,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崔曼梦想着这番话,想着想着几乎倒下来,手扶住墙壁,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哽咽着道,“我出狱又怎样,家都散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命这么苦,嫁了一个又一个,都没
有一个善终。”
女狱警看着她,皱着眉摇了摇头。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崔曼梦上前一把抓住狱警的手,激动地道,“你让我打电话给我女儿吧,要她放过白震,她从小最听我的话,她会放过白震,她不会告他的。”
“白震犯的罪已经不是谁告不告就能解决的了。”女狱警冷淡地道,“走吧。”
“……”
那就是没有指望了。
崔曼梦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走都走不动。
女狱警几乎是半扶半拖着将她推进一间女监室中,道,“你以后就住这间了。”
经过监狱长和各部门几次分析崔曼梦这个案例后,决定将她放到这一间女监室。
崔曼梦被推进冷得刺骨的房间,房间里有着两排上下铺,色调灰暗,一如她的心情,或坐或躺的女囚朝她看来。
崔曼梦一脸呆滞地朝着旁边的空床走去,靠着冰凉的栏杆。
白震被抓了,身上的罪很重,手上的财产也全落在许星梨的手上,星梨把这全捐了。
她盼得到出狱的日子又怎样,她不再是豪门太太,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对面的女囚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进来的?”
“我生了个孽障。”
崔曼梦白着脸喃喃地道,眼中毫无光彩。
就是许星梨,是许星梨害了她,斤斤计较,一点亏都吃不得,拼命都要让她这个妈妈家破人亡。
“怎么回事?”
女囚追问道。
崔曼梦根本不想谈,看她一眼,“你怎么进来的?”“我?”女囚坐在她的床上,耸了耸肩,“我丈夫是个王八蛋,天天赌钱酗酒,回来就打我跟儿子,把我儿子打出了抑郁症,我一气之下就在他饭里下了老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