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真的像是粉丝。
但是当着陈母的面,他们也不好多说,只好按照思思所说,陪着陈母去了休息室。
所有人全都离开了,思思问道:“灵灵,我们现在开始吗?”
何灵语笑了,道:“不是我们,是我,你在外面,不要进来,也不要让别人靠近。”
“明白!”思思一边说,一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黄澄澄的铜牌出来。
“这是什么?”何灵语好奇地问道。
“纯铜打造九宫八卦符,驱魔消灾转运辟邪!”思思说道。
“某宝买的?”何灵语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思思说道。
“收起来吧,别吓坏小朋友,这个没用,就是一块铜板而已,嗯,是不是真铜还不好说。”何灵语笑道。
“不是吧,开光的,卖家说老灵了呢。”思思一脸委屈,这块牌子花了她不少钱呢。
“我说没用就是没有”,何灵语边说边在工装裤的各个口袋里摸索,摸到第五个口袋时,终于摸到一张折成千纸鹤的黄符来,“这个给你,比你那块废铜烂铁有用多了。”
“真的啊?”思思大喜过望,郑重接过千纸鹤,更在寻思是拆开呢还是拆开呢,何灵语已经走进病房,并在里面反锁了,就连帘子也拉上了。
手腕上的铃铛叮咚作响,病床上的少年依然在低吟浅唱。
何灵语一步步地向他走过去,就在距离病床一米的地方,那少年忽然一把扯下手上的输液管,清秀无双的面庞变得狰狞可怕,他瞪着何灵语,目露凶光,一开口却是个尖细的女声。
“哪里来的野道士,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何灵语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野道士。
她嘻嘻一笑,道:“都什么年代了,道士都能上大学了,哪里还有野道士。我姓何,何灵语,你呢?”
少年被她笑得有些呆怔,问道:“你不是道士?”
“你见过我这么好看的道士吗?”何灵语哈哈大笑。
“如果不是道士,你寻到这里做甚?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请你速速离去。”那女声说道。
何灵语微微蹙眉,问道:“你是哪年死的,有年头了吧,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
女声冷哼:“与你何干?”
“你什么时候死的,当然不关我的事,但是你选的这个壳子却关了我的事。你知道这孩子才多大吗?他才十九岁,是个大学生,还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艺人,你选谁不好,非要选他?他老妈独自一个人把他抚养长大,多不容易啊,就算你是鬼,也要有点良心吧,你这样祸害小孩子,小心永世不得超生。”
永世不得超生,对于一只鬼而言,无疑是最可怕的诅咒了。
“胡说八道!他是何人关我甚事,我就是看中他了而已!你想让我永世不得超生,休想!”女声尖叫。
何灵语听她说话咬文嚼字有些头疼,也不想再和她斗嘴了,索性说道:“是吗?那我就打得你魂飞魄散吧,免得你再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