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哪里最容易受伤清楚得很,这一下正好打在小丫头的后脖颈,没怎么用力,小丫头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她看着倒在地下的小丫头吁了口气,晕了就好办,到时候,谁也不能拿她的事情再去为难她。
抚着桌子一步一步地往外挪,却冷不丁听到一道声音:“阿凌,你的眼光不错,她挺合我的性子的。”
“没必要。”
这话接的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阮烟罗明显听懂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阿凌,你身体里流的不是血,是醋吧?”
南宫凌哼了一声,他家的小鱼有他也就够了,其他人没必要合她的性子。
陆明君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屋里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他们想做什么?她现在这副样子,刚才扔了个瓷枕又打晕一个小姑娘,可真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她抬头,警觉地盯着梁上。
两道人影翩然而下,落了地,其中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女子放在地上,手却还习惯性地揽着她的腰。
“皇后娘娘……”
陆明君惊叫出声。
她是内室女子,见皇帝的机会不多,可说是没有,唯一一次见,也就是南宫凌的舞会上了,不过她身份低微,离的也远,就算看也没看得太清楚,倒是阮烟罗,因为偶尔会接见一些命妇,她倒是在年节的大典上跟着陆夫人见过一两次的,因此一眼就认出来。
阮烟罗笑笑,示意她不必大惊小怪,说道:“阿瑕的请封折子都让人快马递进京了,我看你叫我一声皇嫂就好。”
明明知道南宫瑕是为什么才娶得她,听到阮烟罗这么说,陆明君还是红了脸:“皇后娘娘不要拿民女开玩笑。”
“君无戏言!”阮烟罗一下子板住了脸:“瑕王爷的折子我是亲眼所见,你若说这是戏言,那他可就是欺君了。”
南宫瑕的折子如果是往京城去,他们现在自己是看不见的,可他们就在淮扬,当然早就看见了。
陆明君一下子紧张起来,说道:“他也没有欺君。”
“他,他是谁?”阮烟罗的脸才板了一秒钟,下面一句话就一下子露出促狭的本性来。
陆明君脸一下子红到了底,盯着阮烟罗不满说道:“皇后娘娘,没有你这样捉弄人的!”
不知不觉间,那份生疏就淡了,居然出口埋怨上了阮烟罗。
阮烟罗抿着嘴笑,身体一个劲地往南宫凌身上靠。
南宫凌伸手揉了揉阮烟罗的头,眼底宠溺显而易见,从前的阮烟罗冷静从容,是最好的统帅和朋友,却唯独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如今在他身边时间长了,虽然连孩子都生了,可却反而比从前活泼,这样的恶作剧也时常会出现。
但这样的阮烟罗,明显是他想要的。他是男人,自然要有男人的担当,而这担当,首先就是他的女人,能在他的庇护之下,永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得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