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自然不可能摆出这么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可是陆明惜听着南宫瑕说话的语气,揣摩着,竟被她蒙了个***不离十。
一边的嬷嬷吓坏了,只觉得瑕王爷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自家小姐也跟着胡闹?
又或者,难道她们其实弄错了,并没有把陆明君换掉?
陆明惜对她们使了个眼色,很有几分狠意,竟在警告她们不要乱说话。
几个嬷嬷宫女见了这眼色,才有些确定,这人真的是陆明惜,她们并没有弄错。
纳纳地站在一边,到了这个局面,她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把场面交给陆明惜自己去处理。
南宫瑕听了陆明惜的话,心情才终于好起来。这样才像是那个不懂礼貌的野丫头,之前那副样子,真是无趣透了。
南宫瑕挑着眉说道:“不装了?这么久的时间,亏你坐得下去。”
陆明惜心思转得飞快,口中应道:“我不过是在忍罢了。”
“现在怎么又不忍了?”
“这不是你来了嘛!”陆明惜白了他一眼,颇有些娇嗔的意思。
她心头想的十分周全,觉得南宫瑕既然与陆明君这么熟悉,想必早有些私情在里面,她现在不熟悉这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表现一些对南宫瑕的情意总是没错的。
然而她却没有发觉,这句话一出口,南宫瑕眼睛里就瞬间闪过一道精芒。
那个野丫头,会对他这么说话?他可不这么认为。
而且他也不觉得,那个丫头会对他有什么情意。
南宫瑕端起桌上的酒,慢慢往口里送……
“王爷!”陆明惜急叫。
南宫瑕转头看着她,嘴角笑着,目光泛冷。
“这是交杯酒。”陆明惜含羞说道。
南宫瑕目口冷意更甚,忽然说道:“你额头上有脏东西。”
“啊!”陆明惜大惊,这怎么可能,这等好日子,她上妆之时检查了又检查。
匆促地奔到铜镜前,仔仔细细看了,额头上明明光洁一片。
她转过头,笑说道:“王爷,哪……啊……”
喉咙一下子被扼住,连话也说不出来,眼眶暴突着,她呃呃连声,拼命地伸着手去掰南宫瑕的手。
南中瑕虽然只有一臂,却不代表他是可以任人随意捍动的。
“我只问一次,陆明君在哪里。”
放松了手劲,让下面的人说话,眼睛里像是含着千万年的冰雪。
他昨夜特意去寻了陆修,陆家的人,却送一个冒牌货给他。
他这些年表现的太纯良,大概许多人都忘记他从前是什么样子。
“王爷在说什么?明君听不懂……”陆明惜一口咬定。
“明君?”南宫瑕笑得像只被冒犯了的凶兽。
“我在陆明君的额头上画了一只猪,如果你这么想当陆明君,我就帮你也画一只吧。”
南宫瑕点了手下女人的穴道,翻手拿出一把只有柳叶大小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