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摸上了山。
可是就在他出发前夕,南宫凌的又一封书信到了他的手中,提了一个古怪的要求,打下匪寨,可是不许有一个杀伤。
这个要求,简直就是在拿南宫瑕涮着玩,他们是去剿匪啊,哪有剿匪没有杀伤的?难道他们还得一个一个把那些土匪供起来?
可是南宫凌的命令,就算是没有道理,也是绝对不容许人不执行的,南宫瑕咬着牙接了书信,郁闷至极地告诉自己手底下的人,只需点穴,只需敲晕,一个也不许杀。
这任务的难度级别,一下子就提高了一个等级,不过虽然如此,想凭这种事情难倒南宫瑕,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整理一番之后,傍晚时分,南宫瑕带着人直奔青岗山匪寨。
山中匪寨向来平和,南宫瑕等人突然出现,当真让他们措手不及,几乎只是一个照面,就先被他们点倒了二三十人,而匪寨人的武功水平和南宫瑕的人明显不在同一个水平上,战斗几乎呈现出一面倒的状态,南宫瑕根本没出手,他站在一边看着,心头郁卒至极。
本以为会是件好玩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一点挑战力都没有,实在是太无聊了。
就在他无聊得快发霉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抹人影,从乱战的人群中穿过去,没有往下山的方向逃,却往山后面去了。
那个人影好像有点眼熟啊,南宫瑕摸着下巴,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也是看到那个人影,他才想起来,在这个匪寨当中,可是还有一家被劫的官员呢,看那个身影是个女的,该不会是官员家的女眷吧?
这种时候乱跑,可是很容易出事的。他可不想他轻轻松松打个匪寨下来,可是到头来里面的人质却出了事,那可就太打脸了。
这么想着,南宫瑕一提气,快速往那个人影的方向追过去。
陆明惜提着裙子一路跑得气喘吁吁,今天是最好的机会,后山有个断崖,只要把簪子裙角什么的往那边一扔,然后在深山里躲几天,她就可以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到时候,种田,打鱼,做绣活,无论什么也能养活自己,总比再在那个所谓的礼法之家里要好得多。
想到那个家,陆明惜心里就一阵恶心。
此次外调出京,为了能和就任之地的官员打好关系,她的那个礼部侍郎的父亲甚至已经把她的婚事定好了,做当地大吏的填房。
她一个青春豆蔻的女子,去给一个四十多快五十多岁的人做填房,真不知道她那个礼部侍郎的父亲,礼究竟在哪里。
这一路上她都想着要逃跑,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可是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眼看着悬崖在望,陆明惜眼中一阵亮光闪过,边跑就开始边撕身上的衣摆,到了悬崖边上,陆明惜飞身一跃,直接就往悬崖下方跃过去!
“喂!”南宫瑕跟过来,怎么也没想到竟看到这么一幕,这个女人是疯了么?还是在匪寨中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怎么竟会选择轻生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