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女子的规矩特别多,多看男子一眼都有可能被说是不守妇道了,更别说这样一直盯着看,这些女子平日里纵然知道瑕王长的是极好的,可是根本没有机会看,今天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而且多大胆放肆都不会被非议,她们自然要抓住机会看个够本了。
可是这个女子从跳舞开始,就几乎一眼都没有看到他,搂着他的手臂也是虚虚的,而不像之前有几个胆大的女子,居然想要搂紧占他的便宜,还是被他用眼睛瞪回去的。
这个女人既然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干吗又跑来找他跳舞啊?
南宫瑕心里不爽了。
这些女人个个跟狼一样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觉得很不爽,可若是像现在这样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同样让他不爽。
南宫瑕盯着那个女人,身前的这个女人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观鼻鼻观心,又或者,她只是在盯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看不到她的神色,可是南宫瑕还是感觉得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似乎在期盼这个舞蹈快些过去似的。
南宫瑕的心里就更不爽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他堂堂瑕王大人都还没有嫌弃她,她居然敢嫌弃自己。
他从来不是个肯受气的人,长这么大,除了阮烟罗给了他一些气受之外,他还真没在谁面前忍过脾气。
觉得不爽,南宫瑕直接就问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大概没有想到南宫瑕忽然突然对她说话,明显吃了一惊,眼睛转了几圈之后,用一种怯怯的声音说道:“”
南宫瑕盯着那个女人,身前的这个女人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观鼻鼻观心,又或者,她只是在盯着自己的脚尖。
虽然看不到她的神色,可是南宫瑕还是感觉得到,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似乎在期盼这个舞蹈快些过去似的。
南宫瑕的心里就更不爽了。
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他堂堂瑕王大人都还没有嫌弃她,她居然敢嫌弃自己。
他从来不是个肯受气的人,长这么大,除了阮烟罗给了他一些气受之外,他还真没在谁面前忍过脾气。
觉得不爽,南宫瑕直接就问道:“你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大概没有想到南宫瑕忽然突然对她说话,明显吃了一惊,眼睛转了几圈之后,用一种怯怯的声音说道:“臣女叫陆明惜,家父是礼部侍郎。”
南宫瑕皱了皱眉,身份还真是普通得紧,这什么礼部侍郎有好几个,谁知道是哪家的。
不过反正他对她的身份也不感兴趣,接着问道:“你不想和本公子跳舞?”
“怎么会!”陆明惜立刻反驳,带着谄媚的笑意说道:“臣女争抢了好久呢。”
南宫瑕高挑了眉梢,这个女人,说起谎来还真是眼睛都不眨呢。分明是被别人推过来的,还说什么争抢。
他张了张口,正欲再说什么,却突然之间变了面色,而正好这时,旁边一对人马也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怎么,居然一下子从后面撞上了他,南宫瑕正分神在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上,根本没有留意,脚步一踉跄,一下子撞在了陆明惜的身上,这一下子,陆明惜一下子张大了眼睛,惊吓又不可置信地盯着南宫瑕,目光一路向下,往南宫瑕身上的某个部位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