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小苒把一筐毛刺刺倒在地上后,捏着酸疼的胳膊嚎了两声。
“应该弄个背篓才对,这么抽着捧着,胳膊太费力了。”
可背篓不大好弄呀,那是升级版的编筐技术了,薛小苒的眉头皱了又皱。
算了,等有空闲再说吧。
她转头四看,还是没有连烜的身影。
火堆里的火已经快熄灭了。
薛小苒连忙过去稳住了火势。
“连烜跑哪去了?出去那么久?难道……”
薛小苒起身找刀,果然没瞧见小刀的影子。
她“噔噔噔”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了昨天的土坡旁,先四下看了看,没瞧见连烜的影子。
“连烜?”
她开始喊他的名字。
“啪”远远响起了回声。
居然跑得更远了,薛小苒看着前面高高低低的草丛,啧了两声。
找了根树枝,一路拍打寻了过去。
连烜靠着一棵矮树站着,这回倒没有坐在地上,只是微垂着脑袋,任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边脸。
“……你又跑出来打猎了?”
薛小苒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
连烜缓缓抬起手,往山壁旁指了指。
又有收获?薛小苒脸上一喜,蹦蹦跳跳跑了过去。
挑开遮挡视线的灌木,薛小苒的笑脸僵在了脸上。
“妈呀!”
她“噔噔噔”往后一连退了几步。
“……卧槽,怎么又是蛇?”
一条棕灰色的大蛇被生生钉在了岩壁上。
薛小苒顿时哭丧着一张脸,她和蛇怎么就那么有缘呀?这林子里的蛇也太多了吧。
昨天她虽然勇猛地赶走了一条蟒蛇,可那并不代表她就不怕蛇了。
“连烜,你就不能打点别的动物么,蛇肉……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连烜也很无奈,他昨天走到这处,听到有不少野鸡在草丛里“扑腾”,结果打了一只后,野鸡都没了踪影,他等了半响,也没有动静。
倒是山壁旁有长虫爬动的声响,他出来的时间太久,没有太多的体力继续耗费,想着那姑娘既然能杀一次蛇,想来就能杀第二次了。
可现在,听她带着哭丧的腔调,倒把连烜弄得有些讪讪然了。
这姑娘最近表现得太生猛,让他一时忘了,她还是个怕蛇的姑娘家。
既然如此,那蛇不要也罢。
连烜朝薛小苒的方向看过去,想把这个意思表达给她知道。
却听,那姑娘喃喃自语。
“这是菜花蛇吧,那么大一条,好多肉呢,砍了脑袋,挂起来风干,天冷炖汤喝,超级补的。”
连烜靠着树干的身子一滑,好悬没直接摔倒在地。
姑娘,说好的怕蛇呢?
刚才是谁说,蛇肉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连烜有些狼狈地抱着树干,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那个号称怕蛇的姑娘,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薛小苒已经扒开灌木,踩出一条小路往岩壁走去。
蛇嘛,怕归怕,蛇肉嘛,吃也还是要吃的。
反正都打死了,浪费多可耻,对吧。
有毒的过山风都吃了,还怕没毒的菜花蛇不成。
薛小苒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钉入岩壁的小刀给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