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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签了名,提了日期。
宫小白趴在他背上,软软的嗓音甜糯,“怎么样,我画得很传神吧?”
别看她画画的时候絮絮叨叨,却是实实在在用了心思,她自认把他的气质都画出来了。
她说话时偏着头,呼吸浅浅的,温热的,尽数洒在他耳廓。
太撩。
宫邪放下画纸,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在她还在发愣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喝过一杯奶,吃了水果,唇齿间尽是甜甜的奶香和果香,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身上似乎也沾一股子同样的味道,撩动着他的心弦。
红唇被吮得嫣红丰润,似花瓣,似樱桃。
好像,更加诱人采撷了。
宫邪退开,顿了一秒,又倾低身子吻了上去。
呜呜,她嘴唇都发麻了。
——
让宫邪当裸模的愿望没能实现,不过,几天后的晚上,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她,可以画一张稍微露骨点的。
宫邪穿了件黑色禁欲的睡袍落在床头,头顶的灯光倾洒下来,淋了他满身。
沐浴在柔美灯光下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
宫小白手痒痒,挺着肚子坐在床尾,面前立了画架。
自从她爱上作画以后,家里的工具准备得十分齐全。
“哇,这个姿势太性感了。”宫小白双手比划,“别动别动。”
他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健硕的腹肌,肌肉密实不夸张,肌肤白皙干净,因为复生过的缘故,那些细小的伤疤都不见了,肌肤平滑地没有一丝瑕疵。两边的锁骨可以单独列出来跟女人比一比了!
细长的画笔在宫小白指尖转了半圈,脑中冒出不太正常的想法,她想扒光他……然后,做点什么。
她动作轻缓地起身。
这次画的是正脸照,宫邪一眼便看清她的动作,无奈询问,“又想做什么?”
扶着肚子的宫小白站在他边上,将他的衣领扯开更大,露出大片的肌肤,“这样,更好看……”
色气满满的行为令宫邪发愣,她扯开他衣领不算,还顺手摸了把,“手感没话说。”
“……”
摸了一把意犹未尽,宫小白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往下。
睡袍的带子本就松松垮垮,如何能经得起她这般的动作,一不小心就松散了,衣襟分开,他整个上身近乎赤裸地暴露在她视线里。
她不仅没羞,还大为震惊,“哇哦!”
他这段时间都没怎么锻炼,居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一块块腹肌排排整齐,肌理分明,往下延伸的线条让人鼻腔发热。
这不是太撩,而是太欲……
宫小白愣愣地,抬起头看他,大眼无辜,无声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的。
衣襟大敞,宫邪喉结上下滚动,语气无奈到了极点,“满意了?”
宫小白下意识点点头,反应过来,“哐哐”摇头。
突然就没了作画的欲望。
真人就在眼前,画什么画啊!
宫小白蹬掉了拖鞋,爬上大床。宫邪看着她毛躁的样子就有些害怕,一手托着她肚子,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不画了?”宫邪见她钻进了被窝里。
宫小白拱进被子里,发现拱得太深了,往上爬了爬,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呼,喘了口气,“今天不想画了。”
宫邪看着她虫子一样蠕动,想笑。
“不画就睡觉了吧。”说着,他作势要关灯。
宫小白拦住他的手臂,她将被子撑起来一点,“你躺下。”
宫邪不解,但还是照做了,躺了下来。
她的手精准地摸了过去,对,还是这样摸更方便一些,她满足地展颜,“我不困,我们聊天吧。”
确定这样聊天?宫邪的嗓子沉了下去,“先松开,我把衣服穿好。”
宫小白不松手,软软的指头跟没骨头似的,在他腰腹间打着圈子,大概把他的腹部当画板了,她要在上面作画。
不消三秒,手便被捉住。
“宝贝,别闹了。”嗓音低沉,哑得接近气音。
宫小白稍微想想,明白了他的痛苦难捱。
动了动眼珠子,她凑近他耳边说,没羞没塞地给他建议,“做?”
宫邪呼吸猛地停滞,因为她这个轻飘飘的字眼,让他忍耐至今的欲望顷刻破功,差一点就要点头答应。
他往后退开,与她拉开距离。
“说什么傻话,你怀着孩子呢。”
“我记得啊,医生说头三月是危险期。现在已经过了,小小白四个多月了。”
那也不行,医生还说过,她是第一胎,必须小心照顾,为了她的身体,最好别行房。
宫小白见他一脸坚决,“你不想就算了。”
不过……
她扬起眉毛咯咯笑了声,仰着脸说,“你亲我呀,亲我一下,我帮你。”
“……好好睡觉不成吗?”想到她可能会像以前那样,弄着弄着自己先困的睡着了,结果他更难受了。
他梗着不动,宫小白主动凑过去,红唇停留在他唇边,不足一寸的距离。
宫邪受了蛊惑,倾身亲了下。
她笑得更开心了,悄悄说,“对了,姚琪昨天给我发了个视频,说是具有教学性质的,男人会喜欢。”
宫邪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什么?”
“就……就是小、黄、片。”
“宫小白!”咬牙切齿。
姚琪是吧?回头就让两人断绝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