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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指许回雪道:
“太子问尔话,竟然敢不回答?”
许回雪一下子便就收敛了心神,再不敢起丝毫的涟漪,规矩答道:
“是,小女子正是许回雪。小女子今日成亲,却突遭无妄之灾,还请太子为小女子做主。”
说完,她忍不住拿眼去瞅魏芳凝。
魏芳凝不可能变了模样。
许回雪暗暗地将自己与魏芳凝做了比较,不明白太子为何待魏芳凝,却是不同。
她与魏云馨是表姐妹,对于魏芳凝也是了解的。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在后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纳罕不已。
不知道魏芳凝是怎么勾上的太子了。
以色是不大可能。
许回雪弄不明白魏芳凝与太子的关系,所以保留了猜测,不敢妄自菲薄,挑了个最为万全的话来说。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当着好好的新娘子,被人害成这样。
就是她有错在先。
魏芳凝也失于大度宽容。
太子一拍掌,突然笑道:
“我知道褚伯玉为何会要娶她了。”
魏芳凝狐疑。
太子瞅向魏芳凝,美眸带笑。
闪得魏芳凝一阵的头晕。
太子解惑道:
“她与褚家人,一路货色。”
魏芳凝闻言,也忍不住笑了:
“一样虚伪。”
说完,两人同时点头,深以为然。
可不是虚伪么。
许回雪这个新娘子,别人不知道怎么来的,她自己不知道?
还无妄之灾。
她也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许回雪也就有机会说这一句话,之后太子便就不再问她了。
她来,本就是给魏芳凝解气的。
所以,太子只是转头拿着一双美眸闪魏芳凝,大有美色诱惑的意思,柔声说道:
“魏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魏芳凝转头不瞅太子,说道:
“太子此言差矣,哪里是小女子要将她怎么样?自古以来,奔者为妾,聘者为妻。她这未婚先孕,定为奔了?”
太子拍手笑道:
“还是魏姑娘深明大义。”
许回雪喊冤。
一月二月哪里准她说话?
已经跳将出来,将许回雪训斥道:
“殿下面前,未有殿下准许,不得随意出言。否则以大不敬论处,轻则杖责,重则流放。”
许回雪万没想到,太子让人将她抬上堂来,根本就没有问她任何话。
瞅着许回雪一肚子话,却又不敢出言,就快憋死的模样,冷冷地笑了。太子问魏芳凝道:
“魏姑娘没有话与许氏说?”
魏芳凝摇头:
“他是贱妾奔女,小女子虽不是什么皇亲贵胄,但也是承平伯府的姑娘,与她说话,自降了身份不说,没得再累我清白,可就不美了。”
许回雪恶狠狠地瞪向了魏芳凝。
魏芳凝却不瞅她。
女人总是为难女人,这一场事,最终由着她和许回雪买单,而褚伯玉,却是分毫未损。
魏芳凝心下颇为不愤,气也难平。
正因如此,女人怕行错一步。
而男人却是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