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惦记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太薄情还是太冷漠。
婆媳俩在老中医家门口被拦住了,江筠当时就想走。
叶清音懂规矩,名老中医随便能让人见着,那就是一般人了,一般人那可是进不了某海给领导人把脉开药的。
坐下来,认认真真在名帖上手写了各自的名字,请保姆递进去,然后安安心心地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坐在偏厅里等。
江筠坐了一会儿,觉得心口顶的慌,就站起来用江源教他的呼吸法。
慢慢的她的心定了下来,觉得自己的呼吸跟这栋屋子的频率是一致的。
不到十分钟,刚刚拿名帖进去的保姆就出来了:“童老先生请您二位进去!”
叶清音低声答应着,高兴地去拉江筠的胳膊,手还有点抖:“小江,你运气好!”
江筠微微点头,对老中医有些好奇,在这个年代能被冠以“老先生”的称呼而不被人诟病,的确是非常非常的特殊。
……
童老中医的指下救治过无数病人,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抓着江筠的手腕,他探了又探,疑惑不解:“你找谁帮你看过?这满京城的中医能在我这儿挂得上名的,任何方法子没有我不知道的。嘶,你这脉象奇了,太奇怪了!”
叶清音不敢问,提心吊胆的听着。
江筠心虚:“请问老先生,我这脉相是怎么个奇怪法?之前在医院里去照B超,说孩子可能会留不住,已经停止发育了,后来我就跟着一个藏医学站桩。”
叶清音吓得张大了嘴,连忙用手捂住。
童老先生点头:“我就说呢,你这魂都不在,胎儿还能发芽抽苗,玄得很呢!”
叶清音头次听江筠说胎儿不稳的事,以为童老先生说的是“悬得很”,吓得脸都白了,感觉心脏要犯病。
江筠听到魂不在,心里一震:“童老先生,我觉得我好好的,做事也能集中精神,魂魄怎么会不在?”
卖糕的,这是魂魄与原主的身体不合吗?
童老先生深思状:“你的魂没安好,心气下不去,总是浮在胸口,你特别爱生气是吧?”
江筠尬笑:“是比较冲动,会沉不住气。”
童老先生又问道:“说说你那个站桩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开什么药给你外敷还是内服?”
江筠如实答道:“就是树桩子一样站着,把气吸到肚子里,再从肚子里传到脚上,再传到地底去。没有用过任何药,我身上的药味是前段时间地震在山上用松针熬的水来洗澡洗衣服杀菌止咳的。”
童老先生点头:“这就对了,站了桩,心神慢慢的往下安稳了,嗯,时间是短了点儿,再站个半年,肾气足了,这胎就稳了。要是在怀孕前半年就开始站桩,就更好了。啧,可惜,教你站桩的人,你说是草原上的藏医是吧他太年轻,如果是个中年人的话,你的身体就绝对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