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个单位,这是原则问题,不能破坏。
“谢谢教授!”沃琳这下算是吃了定心丸。
系主任一脸关切:“你的毛病一直检查不出原因,去医院工作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说不定将来可以治好你的毛病。”
“谢谢,谢谢教授!”沃琳真心实意给系主任鞠了一躬。
清风习习,男生宿舍楼顶,成泽浩仰天而躺,双手枕在头下,望着斜挂在天空的月牙儿,问抱腿坐在旁边的博弈:“你留校,是不是为了沃琳?”
博弈点头,又摇摇头。
“你这人呀,不知是该说你自尊心太强,还是没有自信,或是太傲气,”成泽浩摇头:“对她有意思就该放手去追,非要等,有多少次机会都让你等没了。
“你说你又不是含羞草,怎么就那么胆小,人家稍一靠近你,你就缩了起来,不就是当初你的一片心没有被理解吗,至于这么谨小慎微,把自己包在茧子里吗?
“你不要告诉我什么给她自由让她自己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情的大道理,这么矫情的事只有煽情小说里有,老子不信现实中有这事,要真的有那也是傻逼。”
大一第一学期的时候,沃琳听博弈说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小孩子天天被拘在家里很少出去玩,沃琳起了怜惜之心,花几天晚自习后到熄灯前的时间,编了个小篮子,送给博弈,给他弟弟当做玩具。
H市的冬天湿冷,晚自习后的气温比白天更低,南方又不像北方冬天室内有暖气,学生们除了盖上厚厚的被子外,就是硬扛,沃琳冻得僵硬的手硬是把篮子编成了。
寒假后回到学校,博弈告诉沃琳,他弟弟很喜欢小篮子,里面装两个土豆,天天拎在手上跑来跑去玩。
大学的第一个寒假之后,成泽浩感觉博弈对沃琳的感情变得微妙起来,他被当作灯泡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朗。
可他这个灯泡做的实在是冤枉,开始时被别人误解是他和沃琳有意思,后来莫名其妙被仇芳当成了和博弈之间的媒介,再接着他成了憋屈的陪客,陪着博弈旁观沃琳和那个叫做肖刚的男生分分合合。
这四年间,沃琳对博弈的感情不是没感觉,也做过回应,找对舞蹈根本不感兴趣的博弈做舞伴,舞会散场后挽着博弈的胳膊像情侣一样散步,要博弈给她买菠萝吃,嘻嘻哈哈拿仇芳总是找博弈有事开玩笑。
种种迹象,他这个旁观者的旁观者都看得出,沃琳对博弈的心意很明了,但博弈把自己保护得太紧,沃琳每次都做的小心翼翼,一旦博弈退缩,她立即放弃,唯恐把博弈吓跑了。
两人在这事上都活得太谨慎,博弈刻意和沃琳保持着距离,沃琳每次试探过后,都因惧怕伤到博弈而退回到距离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