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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的胡子、红彤彤的酒槽鼻,但你如果以为他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老酒鬼,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契科夫将军是位沙场老将,他的一生都在军营中度过。
这一点从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就能看的出来,那是无数次挥舞铁剑砍下敌人头颅的成果,那厚厚的老茧也是契科夫作为将军最自豪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个美差事,是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契科夫自语。
他被国王授命来与塔林交战,而他所收集到的情报简直已经不能用清楚来形容。塔林的军队鱼龙混杂,其中三分之一是原有的老兵,三分之一是刚刚入伍的新兵,还有三分之一简直跟平民没什么两样,他们手上的武器甚至还是锄头跟铁锹。
不得不说这些年斯洛姆对塔林的逐步打压侵蚀非常成功,在契科夫眼中,他对面三座城里的士兵简直就不是个正规军。
更何况契科夫手下集齐了两万军队,而对面的塔林只有九千多,在契科夫脑中,只要双方一旦交战,局势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形势。
契科夫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在宽大的指挥桌上有一个巨大的地图,上面用线条清清楚楚画出了塔林的军营方位、粮草营地、军队集结路线。
探子的情报一条接着一条的送到契科夫的营帐,无论大小事件,探子队伍总能探到敌方的消息。
就在此时,一个探子从营帐外走近,他手放在胸前弯腰对契科夫行了一礼,然后禀报道:“将军,有大约三百匹马刚刚被牵进了路加城。”
“知道了,下去吧。”
那探子刚要下去,身后传来契科夫的声音:“等等!”
探子回身,契科夫问道:“对了,你怎么探到的。”
“回将军,我就趴在路加城南边的一处高坡背后,远远瞧见的。”
契科夫又问:“当时你距离那个送马的军队大概有多少米?”
“唔——一百米。”
“一百米?”契科夫皱着眉头:“你怎么敢去这么近的地方?”
“回将军。”那探子笑了笑:“塔林的士兵笨的要死,他们甚至不探查周围,只专心押送马匹,对高坡、深沟这些容易藏人的地方从来不检查,依我看——他们简直就不配称为合格的士兵。”
契科夫点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说完契科夫转首面对他的副将:“副将,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我没明白将军的意思。”
“我是指这些情报。”
副将恍然一笑:“将军,恕我直言,塔林的士兵简直愚蠢,我们的情报甚至精准到了他们有几个弓箭手,要我说,塔林的指挥官力丸简直是个蠢材,据我所知,那力丸是被国王囚禁在斯洛姆城堡中,整日饮酒赌博,怪不得他不会打仗。”
契科夫说道:“是啊,这些情报来的可真是容易。”
副将道:“是的将军,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契科夫突然脸色阴沉下来,他混浊的眼睛突然亮起一道精光:“那你觉不觉得,这些情报是否来的——太过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