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的,谢谢。”陈凤喜微笑着点了点头。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请您稍候。”服务员朝着陈凤喜鞠躬示好后便是快步走向了吧台。
这意语虽然很多人听不懂,但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多多少少能够听懂英语的,再加上这服务员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今天却是对陈凤喜表现出了十足的恭敬,这一时间让陈凤喜就成了周围客人观注的对象。
李南枝呆呆地眨了眨眼,一脸好奇地问道:“陈凤喜,你这意大利语和英语……是在哪学的啊?”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在战地医院的时候有不少同事外籍同事,为了方便和他们交流,我就学了几门外语。”
李南枝笑道:“几门外语?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会什么?”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西班牙语会一点点,葡萄牙语也会说点,法语免强能交流,俄语勉强能说说,德语只能算是入门级别。”
“真的假的?”李南枝故作吃惊地叫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为了向李南枝表示自己没有撒谎,陈凤喜刻意用西班牙、葡萄牙、法语、俄罗斯、德语这五个国家的语言翻译了一遍这句话。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浅灰色亚麻长裙、身材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黄种女人走了过来,通过女人的眼睛和比较偏欧系的身材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混血儿。
塞凡琳并没有站在桌前说话,而是直接走向了陈凤喜,陈凤喜见到她准备用标准的意式礼仪来跟他打招呼,便是连忙站了起来。温柔的拥抱、蜻蜓点水的贴面吻后,塞凡琳才开心的用法语说道:“你好,我是餐厅的老板,我叫塞凡琳,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中意混血儿。”
“塞凡琳小姐你好,我叫陈凤喜,认识你是我的荣幸。”陈凤喜在说出自己名字的同时,还相当具有伸士风度地捧起塞凡琳的右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这一动作,直看到李南枝双目往外喷火。
塞凡琳一脸风情地笑道:“陈先生,您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为了向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表示道歉,你们这一餐由我来请。”
陈凤喜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塞凡琳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关系,只要陈先生以后常来就可以了。”
“塞凡琳小姐,您请稍等,因为今天买单的人不是我,我需要询问一下别人的意见。”向塞凡琳抱以歉意的微笑之后,陈凤喜便是看着李母问道:“阿姨,她是这里的老板娘塞凡琳,她为刚刚服务员没有帮咱们及时点菜表示抱歉,为了表达她的歉意,咱们这一餐她免单,您怎么看?”
楚秋婷是标准的红色子弟,以前可是跟着家里大人到国外访问的主儿,这大场面她也见过不少,想要凭这点小事儿就让她改变对陈凤喜的看法根本不可能。
楚秋婷不动声色地看着孔庚宗说道:“庚宗,你说吧。”
孔庚宗不以为然地笑道:“既然塞凡琳小姐这么客气,那咱们也就别坚持了。不过,这酒可要我们自己买单。塞凡琳小姐,给我们来一瓶地狱山晚摘型黑皮诺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陈凤喜的眉头就紧皱起来。
地狱山埃伯巴赫修道院的五大葡萄园之一,位于莱茵河右岩的峭壁上,而这里的酿制的葡萄酒,是曾经德国国际宴会的主打酒。
再加上埃伯巴赫是举世闻名的修道院,所以这里的酒一直都是全世界的基督徒狂热的收藏品。
有一件事是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修道院里的修士酿酒的工夫是异与常人的!
而孔庚宗刚刚所说这瓶酒,美国总统肯尼迪在访问德国临走时特意挑选的一瓶酒,当时肯尼迪带走的是1917年的埃伯马赫地狱山。
很显然,这个年份的酒已经没有了。可是这地狱山最出名的就是这一款酒,这孔庚宗在这种地方点这种酒,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在塞凡琳说出这里没有地狱山的时候,孔庚宗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既然这样,那我想塞凡琳小姐应该不介意我们自己带一瓶来喝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塞凡琳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
孔庚宗拨了个电话,并没有打通,只是响了两声而已。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一个穿着打扮都像是翻版张长弓的老者走进了餐厅。
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专用的红酒储藏箱。
当他将箱子打开的时候,陈凤喜傻眼了,摆在里面的赫然就是1917年的地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