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看出来。”
“拿来我看看。”
李南枝伸手接过了陈凤喜的笔记,陈凤喜的字好李南枝是知道的,不过她没有想到陈凤喜在做速记的时候字也这么好。
李南枝正暗暗惊叹的时候,陈凤喜突然捧起了她的小腿轻轻揉了起来。
“你干嘛?”
“我只是看你累了,帮你按按摸而已,放心好了,别的我什么也不干!”
“鬼才信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不过李南枝的脚却并没有从陈凤喜的腿上抽开,反倒是慢慢移到了陈凤喜的双腿之间,感觉到陈凤喜的裤裆鼓鼓囊囊的时候,李南枝的脸上露出了坏笑的表情,轻轻勾动起了脚丫。
“内蒙的乱只是表象,内蒙的天基本上都控制在满爷手里,满爷这几年天天在满州里吃斋念佛,等他什么时候出关,这内蒙什么时候就平静下来了。你最应该注意的是四川,那里的情况才是跟西山差不多的地方。”
李南枝能够平心静气的勾动着脚丫,他陈凤喜却是没有办法不动声色的继续按摩,这家伙,本来就有点上听,又被李南枝这么**裸的勾引,陈凤喜哪受得了这个?
“妈的,干了!”
色向胆边生的陈凤喜二话不说就将李南枝压在了身下。
将李南枝压倒之后,陈凤喜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因为李南枝的眼神很平静,静如止水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涟漪,仿佛如果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的话,她就会从此放弃自己一样。
“妈的!”陈凤喜恨恨地从床上下来。
“为什么不继续?”李南枝不冷不热地问道。
“怕失去你。”陈凤喜坦白地说道。
李南枝微微一笑,将玉脚伸到了陈凤喜的手心处。
陈凤喜一脸茫然地拿着李南枝的脚说道:“你……不生我气?”
李南枝平静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你会跟我来上一出始乱终弃?”
“哪敢哪敢!”陈凤喜傻呵呵地咧了咧嘴,这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要是再没有点动作的话就是傻了。
陈凤喜直接举起了李南枝的右脚,像个婴儿一般贪婪地吮了起来。
“痒痒……”李南枝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李南枝这一扭动身体,那被浴袍包裹着的两只小白兔就跳了出来,发现两只小白兔的眼睛都已经红了的时候,陈凤喜的眼珠子也红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衣服就扑到了李南枝的身上。
“你慢点,我怕疼!”李南枝在陈凤喜即将展开暴风雨般攻势的时候害羞地哼了一声。
陈凤喜可是一个怜香惜玉的正人君子,让女孩疼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做?所以,为了缓解李南枝的疼痛,陈凤喜直接抱着李南枝进了洗手间走进了浴池。放开水之后,便是抱着李南枝躺在了浴池里。
这个时候的李南枝,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控制和矜持,歪着头就享受起了陈凤喜的热吻。
很快,浴室里面就雾气缭绕起来。
水龙头虽然已经关掉,但是那水声却是越来越大甚至是越来越急。
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那池清水已经变成了清红色。
“快出来洗洗。”李南枝尴尬地想要拉着陈凤喜起来,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陈凤喜这个家伙竟然丝毫不嫌恶心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刚刚可是为了照顾你,现在……可得你照顾我了!”
坏笑一声之后,陈凤喜再次打开了水龙头。
如果说李南枝刚刚是从天堂堕入地狱的话,那么这一次她则是从地狱升至了天堂,那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令她整个人都变轻了好多,她甚至都有种灵魂正在慢慢脱离身体的感觉。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是泡在浴缸里面缠绵着,等那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泡起了皱皮。
将水放干净之后,两个人继续躺在浴缸里,李南枝乖巧地靠在陈凤喜的胸前,纤纤玉指轻轻划动着陈凤喜的伤疤,有些俏皮地说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梓伊那么喜欢你了。”
陈凤喜听到李南枝竟然在这种时候提叶梓伊,不由就有些尴尬起来。
“怎么,敢做还不敢认啊?”
“不是,只是……觉着别扭。”
“没什么可别扭的,虽然我不太接受这种事情,但是这种事情也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现在虽然说是一夫一妻制,可是能够真正做到一夫一妻的人有几个?与起出去偷腥比起来,我更喜欢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
“呃……”
“如果你是在我这种家庭长大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了。”
李南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和神情都有些落寞,陈凤喜不由就是心疼地说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
“这种话你自己信吗?”李南枝笑道。
“尽量……信吧。”陈凤喜尴尬地说道,这种保证其实都是空话,这床上的保证有几个人会当真?更何况还是浴缸里的保证。陈凤喜是真心想要对叶梓伊、李南枝等等那些人一心一意,可是这玩意儿玩界的诱惑太多,他也没办法。
李南枝心平气和地说道:“玩火我不介意,不过不能**。总体来说你挑女人的眼光还不错,就算不能帮忙,她们也不会给你惹祸。要是你有办法的话,能把黄乙丑收进后宫让我掌管的话,那就更好了。”
“呃……”陈凤喜一阵无语,这家伙,还嫌自己不够忙吗?就这些个女人都轮不过来了,还要加新人?
李南枝意味深长地说道:“黄乙丑的能力丝毫不压于我,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她得表现的低调点而已。再者说,毕竟她也是体制里的人,如果她能一心一意帮你,比我这个纸上谈兵的人要强很多。”
“那我尽量试试吧。对了,你刚刚说得那个满爷是什么人?”陈凤喜赶紧把话题岔开,要是继续说下去,估计到最后又会变成自己的批判大会。
听到这个问题,李南枝的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一脸担心地说道:“说到他,我就想起了晋爷。好像这满爷是晋爷的拜把子兄弟,两个人是烧过黄纸的那种关系。”
陈凤喜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满爷可能为晋爷报仇?”
“帮他报仇不至于,不过肯定不会让他死得这么不明不白。至于满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未来什么事情都不出,所有的事情都是迎刃而解的话,那么现在的满爷就是未来的你。”
满爷,本名苏满,老家广东,年轻时到内蒙闯荡。
他像陈凤喜一样,是一个以一穷二白的身份在黑白两道搏杀的人。
他的成名一战,是当年除掉了满洲里的宫家兄弟。
宫家兄弟一黑一白,两人可以说是在满洲里只手遮天。
当年苏满还只是在满洲里讨生活的贫下中农而已,由于苏满生意做得公道,而且各方面打理的也都十分妥当,所以他很快就得到了不少家族的支持和信任,也渐渐参与到了一些大型生意当中。
而苏满所参与的生意很多都是与宫老二有着利益上的冲突,开始的时候苏满还是该交份子交份子、该给提成给提成,可是后来这宫老二见苏满的生意越做好,就起了霸占的心思,对苏满动了杀心。
由于苏满为人仗义,不论对敌对友都可以用以德服人来形容,所以这宫老二顾人杀苏满的消息被他提前一天得知。
得知这个消息后,苏满首先想的不是怎么对付宫老二,而是怎么借着这件事把宫家兄弟除掉,因为这哥俩,留下哪个对他来说都是后患。
后来苏满以娶宫老大的老婆为条件,让宫老大的老婆到纪委检举了宫老大。
宫老大做那些事儿免枪毙他一百回的,所以他一得到消息后就准备逃进俄罗斯。
不过苏满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宫老大在俄罗斯潜逃的时候被苏满的人把贪掉的钱包括海外的钱全部都敲了出来,而苏满并没有将这笔钱据为己有,而是上缴了国家。
宫老大一倒,宫老二的麻烦就来了,针对他的各种调查也随之展开。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宫老二最后被自己请来杀苏满的杀手杀死了。
事后,由于宫老大的老婆也参与了不少事情也被抓了起来。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苏满竟然疏通关系把她捞了出来,并且明媒正娶的把这个比他大十五岁的女人娶进了家门。
如果不是宫老大的老婆,苏满就可以成功从政。
可是他为了一个信字,不仅放弃了前途,还娶了她。
讲意气、重信用的苏满很快就成为了满洲里乃至整个内蒙的领头人物。
听完李南枝的讲述,陈凤喜不由就尴尬起来:“这满爷哪是和我一样啊,他是重情重义,我这……是泛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