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南,陈凤喜已经不需要去刻意出风头了,因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是蝎子拉屎独一份。(首发)
帮茶秋云出头,不是觉着她们娘俩可怜,而是在茶秋云不顾一切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女儿身上的时候,陈凤喜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白素英的影子。
李早学也不是傻子,从王大龙听到陈凤喜的名字就转变态度的时候他就起疑了,现在他竟然主动让自己给李早知打电话,这让他的心里不由就担心起来,所以这在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敢含糊,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跟李早知说了一遍。
这个电话要是白天打,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现在是晚上,李早知有事没事好喝两口谁都知道,可是这货的酒品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所以一听到陈凤喜竟然敢找自己亲弟弟的事儿,李早知二话不说就开车赶到了现场。
李早知是西大王庄出去的,这也是西大王庄的人为什么在立泉街道辖内比较嚣张的原因。所以这一得知李早知要来西大王庄,这不管是在街边乘凉的还是在家里搂着媳妇看电视的都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将陈凤喜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哥!”李早学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看他那得意劲儿,好像这李早知不是街道主任而是市委主任似的。
李早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面色不善地走到了小卖铺门前,大马金刀地坐在了门前的椅子上,沉声说道:“怎么回事?”
李早学悻悻地说道:“哥,王家那傻丫头跑到我这里来脱光衣服要雪糕吃,我就给了……”
李早知抬手打断了李早学的话,冷冰冰地说道:“我没问你。王大龙,你说!”
王大龙没想到,这两个主任见了面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这让夹在中间的他有那么点横竖不是人的感觉了,只能是苦笑着说道:“李主任,是这样的……”
“啪!”
清脆的火机响打断了王大龙的话,陈凤喜不动声色地点了根烟,淡淡地说道:“王大龙,过去!”
“嗯?”王大龙一脸茫然地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不冷不热地说道:“刚刚不是有人说要扒掉你这身皮吗?过去,我看看是怎么扒的!”
“陈凤喜,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早知愤愤地瞪着陈凤喜。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抬手指着李早学说道:“刚刚他说他让他哥也就是你扒了王大龙的警皮,因为他这句话,我才让他给你打的电话,现在既然你来了,那你就扒他警皮我看看吧。”
“你胡说,我没说!老少爷们都给做个证,我李早学说没说过这话?”李早学第一时间就耍起了赖皮,那模样,好像陈凤喜真是冤枉了他似的。
“我反正没听着!”
“我也没听见!”
“光看着这个人打人了!”
“没错,李主任,你可得为咱们做主啊,你看看他把人打的!”
被打的两个家伙被扶到了李早知身边,李早知瞥了一眼两人后便是阴阳怪气地说道:“陈主任,事实好像和你说得不一样。”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觉着是事实重要,还是我的话重要?”
这句狂妄到骨子里的话令李早知登时就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姓陈的,你不要太狂了,这里不是你们开发区街道,这里是立泉街道!”
“啪!”
陈凤喜一巴掌扇在了李早知的脸上,李早知那一脸的大疙瘩变得更大了。
“你敢打我哥,我弄死你!”
李早学一见到李早知被打了,二话不说抄起马扎就朝着陈凤喜砸了过来。
“砰……哗啦……”
陈凤喜一脚就将李早学踹进了小卖铺里,货柜都被他撞烂。
要是搁平常,李家兄弟跟人动手这些看热闹的早就一窝蜂上去帮忙了,可是今天他们不敢,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眼前这位陈主任根本就没有把李家兄弟放在眼里。
“王大龙,你还不把他给我抓起来!”李早知歇斯底里地指着陈凤喜咆哮道。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朝着王大龙说道:“王警官,给你们所里打电话,告诉他们,就说我看李早知不爽,半个小时后我准备给他上上思想教育课,让他们派人来!”
王大龙干巴巴地眨了眨眼,他的智商哪猜的到陈凤喜是什么意思。
“李早知,你不是会说嘛,那我看看你那张破嘴能叫来几个人。我就在屋里头等人,我看看谁敢来!”陈凤喜不屑一顾地瞥了李早知一眼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值班室。
听到这句话,李早知不由自主就打了个激灵,这酒也马上就醒了。
陈凤喜现在在安南那是如日中天,上到市委、下至区委,不管是公检法还是黑白道,陈凤喜的关系都硬的和金刚石似的,要是他真要办自己,那还不和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啊?
李早知不敢怠慢,连李早学伤成什么样都顾不上管了,连忙跑到车里头打起了电话。
见李早知在车里头打起了电话,王大龙赶紧跑回了值班室,紧张地说道:“陈主任,李早知在打电话叫人了。”
陈凤喜冷冰冰地说道:“滚出去!”
王大龙身子不由就是一缩,他觉着陈凤喜是记恨着自己刚刚要铐他呢,就他这级别说多了都是废话,所以赶紧跑出了值班室。
陈凤喜不把王大龙当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要铐自己,而是因为他就那么坐在值班室里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还是一个智障女孩那么被人羞辱!
如果不是李早学嘴欠多说了句话,那今天晚上扒掉王大龙身上那身皮的人就是陈凤喜。
陈凤喜关心地看着抱着女儿泣不成声的茶秋云说道:“孩子怎么样了?”
“了了,跟妈回家。”茶秋云没有理陈凤喜,而是拉着在那里使劲嘬着手上的奶油的王知了起身走出了值班室。
走的时候茶秋云只是给王知了披了一件警服,而自己则依旧是只穿着内衣。
看着这娘俩消失在漆黑的街道上,陈凤喜的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不一会儿的工夫,雷大峰和杜长顺两个人就开车赶到了西大王庄,两个人到了之后并没有直接进庄,而是等着一辆老式红旗到了之后这才跟着进庄。
两个人搀扶着已入鲐背之年的老人走进了值班室。
端坐在办公室里的陈凤喜一看到这两人竟然敢来给李早知当说客,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
杜长顺连忙解释道:“陈老弟,你先别急!我们不是来给李早知当说客的!”
雷大峰不动声色地说道:“小陈,我们今天是老书记叫过来的,跟李早知没有关系。”
“你就是小陈吧?这些天净听他们说你了。我是王虎牛,原来是西大山庄的镇委书记!”已入鲐背之年的王虎牛气色相当不错,说话的声音浑厚有力。听到他这身份,陈凤喜不由就好奇起来,这雷大峰和杜长顺一个是区长一个是局长,怎么会对一个镇委书记恭敬有加?再看看这个王虎牛,除了身体不错之外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这也就是被他们俩扶着,不然走在街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贫困家庭的老头,身上的衣服都洗得泛白了。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客气地说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