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震动,所以今日就再接再励的想要让她失态。
虽说除了第一天晚上她被他折磨个够之外,这两天他的“禽兽”之欲还算是正常,就是那天晚上在书房她刻意的勾*引,他也不过放纵了两次。可想到连着两日清晨时候这个男子的冲动,唐浅浅还是决定自己要矜持一些。
唐浅浅点头,随后盈盈浅笑的俯身窝进南耀羽的怀里。
南耀羽顺势把她揽入怀中,大掌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慢慢摩挲。
唐浅浅压抑住自己的呼吸,在察觉着某人的手掌悄然要往她的身下划过去的时候,唐浅浅开口,“臣妾昨儿做了个梦!”
“说来听听!”已经碰触到她腿间的手顿了顿,放置到了她的腰身上。
唐浅浅弯唇,抬眸两眼清亮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臣妾并没有梦到什么人,只是梦到了一只鹤,和河蚌。对了,还有一个老翁!”
“哦?~”
南耀羽挑眉,这回手臂索性搭到了唐浅浅的手上。
虽没有说的明白,已经是示意她讲下去的意思。
唐浅浅弯唇,缓缓的把“鹬蚌相争”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
不是她想要学习那位古阿拉伯女子的经验,而是这几日这位太子爷每日里和她谈天说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谈。弄得她总是要绞尽脑汁的一边畅所欲言,一边努力的压抑住自己某些地方太过先进的思维。尤其是关系政务等敏感方向的时候,她更是要佯装懵懂,做到进退有度。既能表明自己意见,又不能弄得她太过聪明。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的辛苦,到最后虽说身体上是轻松了些,脑袋里却是一点儿也没轻松起来。她早就看过了耀国的各种实录民间故事,再加上脑袋里的童话故事也不在少数,就是每日三讲,也能不带重样的应付这位太子爷一千个日夜。可这种极其磨练意志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辛苦,索性,她也只能“破釜沉舟”。隐晦的指出某位爷“螳螂捕蝉”可实际上说不准就有“黄雀在后”的种种可能。
于是,寥寥几句话的“鹬蚌相争”在她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讲完之后,不等南耀羽开口,唐浅浅就已经捂着自己的面颊,面带窘意,
“太子,臣妾有些饿了……”
………………………………
精美的饭菜摆在面前,仍是一派慵懒打扮的唐浅浅低头闷吃,偶尔抬头冲着对面的南耀羽投过去半似羞涩的面容,用来表示她真的很饿。
南耀羽优雅的用着膳食,连眼角都不用往唐浅浅的身上瞄过去,就知道她是在很努力的用膳。
桌上摆着的各种盘点上的饭菜转眼就能消失大半儿,雪白的小手夹起饭菜的速度就是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也不为过。
而这即便看似很像是数日不曾进食的饿人用膳的举动,看在他的眼中却是觉得莫名的舒服。不是他怪异,而是这个女子即便是做出这种举动,若不是盯着饭菜,只以为她只是在优雅的用膳。
明明樱唇,明明身子芊柔,出身大家名门,可却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吃下在他看来差不多两个女子才能吃下的饭菜。使得这几日他的胃口也大开,结果就是本想饶过她,可因为吃的太过饱满,总是忍不住逗弄她几次。
饱暖思淫&欲,千古不变。
本意小惩大诫,一日足矣。却因她的博学,流连一日。再为这诡异的舒畅,硬拖一日。
如今,已然三日。
南耀羽放下碗筷,轻微的动静让对面唐浅浅抬眸看去。
“爱妃今日所言鹤蚌相争,可谓意欲深远!”南耀羽看着她,笑的清淡。
唐浅浅先是有些茫然,随后面上一闪羞涩,“太子又是在逗弄臣妾,臣妾早就有所言,适才不过是臣妾梦中所见……不过,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或许也有些寓意也说不定。”
唐浅浅的话音落地,南耀羽已经起身,“更衣!”
啥?
唐浅浅愣住。
南耀羽笑看着她,“怎么,爱妃不是想要本宫勿忘国事?”
唐浅浅忙放下碗筷,一股脑的站起来,冲着南耀羽就是一辑,“能伺候太子,是臣妾之福!”
……
唐浅浅很认真的给面前这个张臂等着伺候的男子穿上那些看似繁琐,穿上去更是繁琐的衣物,面颊上挡不住的微微发红。
栩栩如生的四爪龙袍在她的眼前衬出男子俊美的容貌,手指端碰触着尚好的绣制纹路每一道纹线都能彰显出勤劳绣娘的汗水。抚平衣袍的指端之下,男子精键的胸膛几乎透过衣衫传入掌心。这几日不知道见过多少次的结实肌肤诡异的在她面前忽闪而过。
……果然是必须要让这个男人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给面前这个男人的腰身上系上晶莹的白玉玉佩,唐浅浅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见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尊贵的衣袍带出无尽风华。只是站在面前,就好像天地乾坤都在手掌之中。
这样的人的确是让世上的女子都要争先恐后想要扑过来yy的对象!
“浅浅……”
听着耳边淳厚的声音,唐浅浅回以一笑,恭敬有礼,“太子。”
南耀羽丝毫不在意她的生疏,伸手就把唐浅浅揽到身前,低头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下。
“……暖玉在怀,本宫倒是舍不得走了!”极尽温柔,好像下一刻就要再度脱下衣服一番缠绵的冲动。
而在南耀羽看不到的方向,唐浅浅翻了个白眼,声音娇柔动听。
“太子又是在说笑了!”
“……”
怀里的女子竟然不为所动。
南耀羽挑眉,看来这个女子倒是比他想像的还要聪明。
当即松开了她,看向她的眸底,笑意幽深,“本宫突然想到……或许爱妃也是想要当渔翁的。”
唐浅浅一愣,随后又是娇柔失笑,“太子错了,若是有的选,不论是谁也都是想要当渔翁的!”
闻言,南耀羽扬唇,伸手在唐浅浅的面颊上摸了把。
大笑着转身离开。
身后,唐浅浅躬身相送。
直到耳边上那些恭送太子的声音消散,唐浅浅才彻底的松畅了下来。
这几天相处下来,就如同她能看破刚才那个家伙说的什么“舍不得走了”之类的话是虚假应承的一样,他肯定也看出了她不少的隐秘。不然也不会问她“想要当渔翁”的话。
没错,她是想要当渔翁,趁着来日他“后宫”的女子众多,争先恐后争夺着他宠爱的时候,得到一方自由天地。
而即便他明明清楚她想要当“渔翁”,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还能从先前她的种种所为当中以为她是想要全身而退的?呵,就是换做是她,她也不信!
唐浅浅深了个懒腰,唤了声,
“桃红,更衣!”
好不容易磨人的家伙走了,她也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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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书房。
南耀羽稳坐在宽大的长桌之后,手里头翻阅着这几日来的卷宗,眼中隐带悦色。
自从勤政以来,他日夜督促,从没有一日懈怠,若非是因为母妃和父皇这次刻意哄骗恼怒了他,他也不会撇下数日。而本以为今日会稍显忙乱,不想却还尚算井然有序。
“军需之事如何了?”南耀羽突的开口。
一直在旁没说话的司徒空把自己手里头攥着的卷宗呈了上去。
南耀羽起手掀开,面上的轻松之意慢慢深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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