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秦向华去北戴河疗养了,而不仅仅是他,好几位与候家关系不错的首长级人物都以各种不在京都为理由,让他找寻不到。
候震南也清楚,这是有人在躲着自己,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了谭家,见到了政协的谭龙君主席。
谭龙君是在役的首长,自然不能在躲了,在说了,他也躲不过去。所以,干脆就直接一些,他就在家中座着等着候震南的到来。
候震南一进入到谭家,就高叫着“首长,首长,你可要做主呀。”
“震南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叫我做主,做什么主呀?”谭龙君一幅不名就理的样子。
“首长,首长,就是蒋厚龙同志的问题呀,他明明是冤枉的,是冯思哲的一个圈套,而我党的一些领导同志不明原因,被欺骗了,成为了他的帮凶呀。”候震南一幅义愤田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受了多在的冤屈呢。
本来谭龙君是不急不缓的,那是因为他早就想好要怎么和候震南说了,可是现在一听到这些,他还是有些大惊失色,连忙的说道,“震南同志,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谭龙君这一喝,候震南就是一愣。“首长,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蒋厚龙是被冤枉的,那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反应他的问题,甚至有多少是铁证如山呢?”
“你刚才还说,冯思哲同志蒙蔽了一些领导同志做帮凶,在对付蒋厚龙,那请问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震南同志呀,亏你还是我党的高级干部之一,难道连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到现在都还不理解吗?”
“震南同志,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人,你的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你也不要随意的讲给别人听了,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保不了你的。”谭龙君是一句一个问题的说着候震南,甚至到后来就变成了批评。
候震南来找谭龙君是诉苦的,可是现在确成了被批评的对像,这个戏法是怎么变得,让他有些发懵。可毕竟是一省的书记,还是广粤那样的大省,他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首长,您在说什么呀,这些话我只会对您说,对别人自然不能随便讲的。再说了,您刚才说要保我?呵呵,说实话,我可不认为还有谁能动得了我,我又没有违纪。”候震南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倒还是很有自信的。
做为候家第二代的领头人,的确只要候老还在世一天,是没有人可能去碰触他的,毕竟候老还在,其威自然就不小,这可不是哪一个人,或是几个干部想对付他就能成行的,那不光是需要充足的证据,还需要强大的实力才可以。
君未听古人言,刑不上大夫的说法吗?而候震南的身份就相当于古时的大夫之职了。
“我没有说你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提醒你而己,还有蒋厚龙的事情我不是没有想帮忙,可是我打听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此干部真是有很大问题的,并且这件事情也受到了唐书记和王书记两人共同的关注,事情怕是不能更改了,你还是放弃那些不现实的想法吧。”在谭龙君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无奈的,实在是因为以他现在的位置和能力,也无法在一件事情上说得上话,这会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之感。
本来候震南来找谭龙君是抱有着一现希望的,他甚至想听谭龙君和自己讲一些条件,比如说这件事情不太好办,需要从长计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此的话,为了不让有些人打击候家的事情得逞,他倒是可以退一步,把一些候家的利益转让给谭龙君的。
别看谭龙君现在也是七大佬之一,可实际上实力确也并不是十分的强大,他本来就是依附于候系而发展起来的,能给自己发展实力的机会实在是不多,而现在他终于修成了正果,迈入了人生的巅峰,当然想要拥有最高权力的这种感觉了。
想站在权力的顶峰,那需要做的就是手下有可用之人,不然的话,你光在那里发号施令可不行,你的话下面的人不认真去执行,那样的结果就是你的话并不管用,是有职无权的表现。而现在候家凭着这么多年的发展,在各个系统之中的人还是很多的,虽然被打击毁掉了一部分,可余下的力量任何人也不敢去小视的。
就是凭着这个基础,候震南才来找的谭龙君,他相信自己手中有别人需要的东西和资源。但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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