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当真是该死。”
话声不带落,整个身形飘无的遁消在白染眼皮子底下,白染冷笑,这一招,她也会玩呢!
若是换成旁人,兴许是看不到,但若是换成她白染,只要是在这空气中,就还没有她白染一双透视眼看不到的东西!
只要她白染想,连空气中的粒粒尘埃,她都能清晰的瞧见个一清二楚,有模有样!
一招袖起,空气微微涤荡——
“啊——”
一声嘶吼的凄厉惨叫声,乍闻飞掠而来的子习、先极二人耳中,二人闻声,浑身一震,这耳熟的声音,分明是师父的!
入眼便是倏而出现摔落在距白染不过半丈之远,抱身在地上抽搐成一团的师父在嘶吼呼嚎,一张脸狰狞扭曲的不堪入目,那模样,明显是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白染睥睨着滚作一团蜷着身子的杭匡,唇边荡起一抹冽凉的笑意。
“玩偷袭?那你可是找错对象了,本姑娘这招玩的最是得心应手,手到拈来!”
那下元神境的日月神殿可就是被她用这般的不入流手段给灭了干干净净的,那贱男老巢,她同样一招百试不爽呢!
杭匡扭曲狰狞着一张脸,死鱼目一般瞪的突兀的眼球,怒恨的瞪向白染,白染轻屑笑怠,一双讽意的墨眸,尽显懒散色态。
“呵呵,这被偷袭的滋味,不错吧?下次再玩这招,一定要看准对象,毕竟这般不入流的手段,以你一阶修为高深的老东西,对待本姑娘这般柔弱小女子,这行径,着实叫人不耻,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恃强凌弱,偏偏自取其辱的搞些偷鸡摸狗的把戏来耍斗,你这寒碜谁呢?”
蠢货!
若是斗敌不过,耍些这般手段也无可厚非,偏偏对一个比自己修为差出这么多境界的对手来耍些下流手段,作为她家阿顷的下属,传出去,不是给她家阿顷丢人现眼?
子习、先极二人眸波顿转向白染,听着白染的话,二人霎时一阵面红耳赤,明显是被自己师父给臊的!
师父怎么能……这般做?
不过现下也不是顾忌这个的时候了,师父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小丫头给他们师父整蛊了什么手段?
怎么会将他们师父整得这般狼狈不堪?
这手段本事着实不小!
“你、你对师父做了什么?”
先极沉色蹙目的望视着白染,质声问道。
白染撩眸斜睨一眼先极,眉梢轻挑,懒洋洋吐道。
“哦,让他与本姑娘的小幽缠绵悱恻一番,感受一下小幽的热情,这样子瞧着,小幽似乎很是欢喜有人陪它耍玩,这是甚为喜欢你师父呢。”
小幽?
先极一愣。
子习舐了舐微有干涩的唇瓣,困惑道。
“什么小幽?小幽是什么?”
白染余光扫过远处掠至跃来的身影,轻吐一声。
“幽冥之火。”
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再不理会杵在原地已然风中凌乱的二人,身形迎着离珩翩翩闪远——
一众守山弟子被这一出接一出的戏幕瞧得是一愣一愣的怔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