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妾小嫂嫂还是设身处地的好好为自己想想,多多做打算才好啊,可万不要追悔莫及啊!”
月香抿抿唇瓣,眸中精光流淌。
“好,此事妾身应了,只要神母能让妾身留在神始身边,妾身定当说动父亲,让父亲允了神母。”
睨娲唇边笑意一深。
嗯,是个识时务的!
黄泉巅——
“什么?凰主要开启禁制?不行,以凰主现下的伤势,根本就不能入那禁制。”
二神老神色沉蹙,对视着离珩的眸中,一片肃色。
离珩嘴角似噙着的侫笑依旧,睥睨着汪囵的眸里满是空漠。
“二神老,凰主这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而是命令,二神老若是执意违抗凰主的意思,别说凰主不容劝阻的脾性根本就劝拦不住,就二神老这一脉,可是能有那命继续为凰主效命,可是都很难说了,凰主的命令,执行或不执行,二神老还是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吧,今夜子时,开禁制!”
汪囵脸色顿一阵青白。
“若是凰主在流空逆往的禁制里扛不住禁制之威,下场是会魂飞破灭的,到时,我黄泉巅又当如何?凰主使,你也不想看到凰主出事吧?凰主身边唯一能进言的人,就只有凰主使了,凰主使为大局着想,也不能任由凰主这般不顾忌的为所欲为,凰主使,这事,您必须得将凰主劝住。”
离珩睨一眼汪囵,云淡风轻的吐道。
“你以为,凰主会拿自己的命来为所欲为?”
蠢货!
撂下一句,再不做理会的转身离开。
汪囵却是听的愣了愣,脸色顿一阵面红耳赤,他是忧心则乱,脑子一时犯浑,是了,凰主又怎么会这般犯傻的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若是因为一个小丫头乱了分寸,现下怕是早该闯去无烬山了,哪里还会要开启流空逆往的隧道?
子时的无烬山里一片静寂,无垠峰的石狱之中,更是静谧无声,白染倚在石壁上,闭目养息,白日里那贱男虽然离开了,却是留下了看守的人在这里,她若是突然消失,这里没了她的神息,必定会惊动了那贱男,短时间内拖着重伤的神体想要在这地儿给那贱男留下点什么不可磨灭、终生难以忘却的大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礼若是不送下,她就算离开,也必定是走得不甘心,她得先缓上一宿,等神体恢复个几成,有力在这里造作捣腾了,待明日夜黑风高之时,在这贱男的地盘上耍玩一场,再行离开!
正休身调息间,耳畔一声熟悉的呢喃低语轻撩入心,扑耳的热息拂的白染耳间微痒。
“染染——”
白染怔了瞬息,睫毛轻颤,睁开眸子,眼前那副熟悉的面庞,那身熟悉的气息,看的白染眸里晶亮的异常。
“阿顷,阿顷,真的是你!”
身体顷时扑进凰顷怀中,贪婪的吮吸着凰顷身上熟悉的气息。
“阿顷,我好想你,正想着过两日便去寻你呢,对了,你是不是受了重伤了?”
想起来白日里那贱男的话,忙不迭的自凰顷怀里探出个脑袋瓜,仰头看着凰顷。
凰顷唇畔微扬,抬掌摸摸白染的头,低吐一句。
“无事,休养些时日便可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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