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
田思思与元公公折返回寿安宫时,花公公正好把徐陵请来。
迎面,徐陵极快的打量了一眼元公公的脸色,然后就看向田思思问:“可是皇上身子不适了?”
田思思犹豫了一下,点着头说:“父皇今日气色不是很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正纳闷的想着,徐大夫不直接问元公公,却是冲她问的,有些奇怪啊!
接着,她就被徐陵拉拽到了一旁去,“实不相瞒,上次我给皇上诊脉时,从皇上的脉象来看,皇上的肝火异常的旺盛,严重超出了疲劳会造成的程度,因此近几日我这心里头一直都不踏实,也翻看了不少的医书……”
说到这儿,他收声急急问:“你快跟我说说皇上今日的气色如何。”
“父皇今日脸上有极其明显的疲惫,脸色很黄。”
“黄……”
徐陵听得眉间一紧,随后因元公公朝他们走了过来而小小声的与田思思说:“方才花公公去找我时,我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此时听了你的形容,只怕……皇上是因为我医术不佳,没能及时诊出病因而导致病情恶化了啊!”
所以他是因为自责才不敢当着元公公的面来问她?
想到这一点,田思思冲徐陵笑道:“徐大夫你别太紧张了,有些潜藏极深,又极其罕见的病,初期是并不能通过把脉探出来的,父皇素来赏罚分明,他是不会怪罪你的。”
元公公走近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忙出言附和,“徐太医只管去给皇上请脉,然后照实说,不用有过重的心理负担。”
“是。”
徐陵点点头,随他们入了寿安宫。
太后寝殿外间,闻人罡在瞧见元公公田思思二人身后跟着的徐陵时,更是坚定了先前心头生出的猜测,因此他在徐陵冲他行礼问安后,主动的就撸高衣袖,把手腕伸了出去。
这一次,徐陵又反复替闻人罡把了许久的脉,看得元公公在旁是心急如焚。
田思思则泰然坐在一侧,等待的同时冲丸子询问:“臭丸子你那个扣子前辈,什么时候能把药送来?”
丸子挑挑小眉毛,反问:“那皇帝老儿的药?”
“嗯。”
“等前辈做完了相关的化验,确定了他病情的程度,就会配好药送过来的。”
“哦……”
田思思皱皱眉,心里虽然很着急,却也没有让丸子去催。
在还不能让皇上进她的空间去,让扣子直接给他检查身体的情况下,那些能做的化验是一样都少不得。
不然可能会影响配出来的药效。
良久后,徐陵终于是结束了给闻人罡的把脉,在欲言又止的看了元公公跟田思思一眼后,他才如实说:“不瞒皇上,上一次微臣给皇上请脉时,便觉得皇上的脉象有异,但微臣医术有限,一时无法确认那异常为何,近几日看了不少医书,结合今日皇上脉象的转变来看,皇上该是患上了一种极其罕见的肝病。”
肝病……
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挺严重的……
闻人罡因此面色凝重了几分,语气却很平稳,“有多罕见?”
“因患者过少,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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