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听到了却道:“他二人是一前一后进的丞相府,看起来像是容炀跟着沧水瓷来的。”
田思思‘哦’了一声,让夜瞳守在房外,她独自去见了那二人。
她到的时候,鲁贺刚给那二人上完茶。
见她身边没人跟着,鲁贺便就没有离开,去到了她身后站着。
让思思小姐一人与那二人私下说话,传扬出去了,恐会影响思思小姐的声誉。
田思思默许了他的行为,挑着眉冲沧水瓷问:“你们俩和好了?”
沧水瓷软软往椅背一靠,目光斜斜睨向容炀,“谈不上和好……”
容炀眉间立刻拧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我不是都已经与你解释清楚了吗?”
“但你仍要随容允去瑞东城。”
“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不能与我说?”
“不能!”
“那你就莫要再来烦我了,我不会随你去,也不会与你和好如初。”
“……”
容炀头疼的反复拧眉。
田思思在旁饶有兴致的来回看着他二人,而后哼笑一声,“呵,合着你们两个今儿来我们丞相府,是来吵架的啊?”
容炀立刻出言纠正,“我并未与他吵架。”
“那你们这是在干嘛?”田思思问完笑眯眯的看向沧水瓷,“听说你爹如今是京城商会的会长了,那鲍会长怎么了?”
“你都听说我爹成为商会会长了,还能不知道鲍会长突然病逝一事?”
“病死的?”
田思思拧拧眉,“我上一次见到那鲍会长的时候,他身体挺好的啊!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沧水瓷耸耸肩,“这你就要去问鲍府的人了。”
“我哪能贸贸然登门去问那种事啊!不过坊间有谣传称鲍会长是被人杀死的。”
“被人杀死的?”
沧水瓷问罢,紧接着又说:“那鲍会长虽老奸巨猾,但他行事圆滑,在京中并无什么太大的仇家,谁会好端端的去把他杀了?”
田思思一瞬不瞬的观察了他面上的表情,见他像是全然不知内情的模样,便转而看向了容炀,“容大少爷可听说了京中的那些谣传?”
容炀迟疑了一下,点了头。
田思思又问:“京中还有谣传称康王此番擅自回京,是要在京城里干一番大事!”
因她加重了语气,说的煞有其事,容炀颇有些在意的看向了她,“这般的谣传我倒是并没听到过,不知你是从何人口中听说的?”
田思思未答,只自顾自的说道:“我将那谣传与你无论如何都要再去瑞东城联系在一块儿想了想……”
话到这儿,她拖长尾音,意有所指的看着容炀。
容炀心头顿生警惕,面色随即微微变了。
田思思看得分明,然后她看向沧水瓷笃定的说道:“你家容炀可能有什么把柄被康王或者容容拿捏在了手里!”
“把柄?”沧水瓷狠狠一拧眉。
“若是他没有把柄落在那二人手里,干嘛非得要再去瑞东城那般荒凉的地方啊?”
“……”
沧水瓷因田思思的话若有所思的看向容炀。
容炀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刚还以为田思思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