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荣誉?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华国人,或者说没有一个身处华国国籍的华国人拿到过任何诺奖。
他们曾经也有过机会,但是很可惜,因为诺奖的特殊性,例如只能单人领奖等原因而放弃了领奖,成了巨大的遗憾。
顾未眠和燕京大学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这给了很多人一线希望。
特别是燕京大学一直以来最强劲的竞争对手:青华大学。
而顾未眠本身展露出来的精益求精的科研精神和虚怀若谷的学习精神,也让许多教育工作者很受振奋。
无论是拥有这样一个同事或者这样一个学生,都会是一种很愉快的体验。
顾未眠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却没有直接出发去燕京大学报到。
这件事情对许多关注顾未眠最终去向的人又是一个信号。
事实上顾未眠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她主要从三个方面出发,做了这个决定,一方面时间确实还早,一方面她和宁瞿若合作开的医药公司才刚刚起步,她还要留在这儿,攻克药物批量生产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治疗修复神经的药物终于研制完成,霍砚的疾病进入到最后阶段。
霍砚很快就能真正站起来了。
这是她非常关注的事情。
顾未眠忙碌着,她没有再提起敖启钧,这也变相证明她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太大问题。
事实上去警察局录口供的那天,她就很清楚那些人是怎么看她的。
斯德哥摩尔综合症。
受害者对加害者产生喜欢、依赖,甚至浓厚感情的一种心理症状。
她越是解释,那些人就越不相信。
所以她只能做冷却处理,只能希望最后调查的结果能够尽量的公正客观,不要受她这边的影响。
敖启钧当然要为他犯的罪负责,但是某些不存在的部分,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警方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至于她那奇怪的直觉,她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
她查了顾思妤,查了敖启钧,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查到任何两个人最近有联系的信息。
而顾思妤的日子也有些太不好过了。
她生病了,心脏病,这段时间都在医院里。
毫无疑问,因为这一世遭遇的这些种种“糟心事”,她心脏衰竭的时间提前了。
更让她有些感叹的是,无论是敖启钧还是顾家,竟然没有人为她支付她在医院的账单。
顾其方下落不明,他无法给自己心爱的女儿支付账单是正常的,至于爷爷……顾未眠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爷爷,差了以后才知道爷爷出国了,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
而敖启钧才是最奇怪的那个,就她所知,顾思妤曾经告诉医护人员自己与敖启钧的关系,在多次借用他人打电话给敖启钧,在敖启钧直言拒绝,顾思妤在医院中颜面扫地的情况下,她还在坚持。
最后敖启钧直接选择了报警。
曾经的夫妻,最后落得这样的结局,顾未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