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他打电话给汪公子,告诉他,女人一行人明天将会去海城,让他好生照应,不能出一点差池,否则他知道什么后果。男人向来畏他,也十分清楚女人和女儿对他何其重要,一口应允,并让他放心。
吩咐完这件事,他又让男人帮他找10个人,那些人不能与他们有任何关系,一点点都不行,他要把他现在存有的所有现金分别以这10个人的名义存到瑞士的各大银行。
汪公子不解,问他想做什么,他阴冷的回说他不必知道,只需照做就行,该让他知道的时候他自会让他知道。男人知趣的不再多问,立刻去办了。
闻风他们疯狂扫荡了自己的所有场子和地盘,他舅舅立刻赶来,双方展开了一场打斗,由于他人多势众,他舅舅敌不过,损失惨重。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教训他舅舅,另一面也是故意挑起对方仇恨,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他,好让他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事实证明,他的计策很成功,之后没多久,他舅舅便如他所愿的与他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他实现了他的那个计划。只是这时他对于这一计划能否成功,他不是很有把握,为此他暗暗忐忑,并害怕。因为一旦失败,他将可能丧命,如此,他将与不女人和女儿永别。
从他舅舅那里回来天已蒙蒙亮,他再度进到女儿房间,向女人关心女儿的病情,女人没理他。瞥见墙边立着2只行李箱,他心微微一酸,知道是女人的行李,但还是问女人是否已理好行李,女人仍不睬他。
他目光盯着行李箱,想到他们这一别有可能会是永别,他万分难过与不舍。可是女人并不知道他内心复杂的情绪,一眼也不瞧他,只担忧的凝望还在睡着的女儿。他视线从行李箱上收回,走到女人边上,也不再发声,与她一起就这样沉默着照看女儿到早上。
到了8点半,他命佣人把女人的行李拎下楼,然后从床上把女儿抱到怀里,由于吃了药女儿还在熟睡,他在她小脸上亲了几下,随即温柔的凝视她。他真的舍不得与女儿分开,也害怕会再也见不到她。女儿是他的太阳,他的永恒,他的命啊。
女人伸手,欲把女儿抱到自己手上,他不松手,语气带着万分不舍与恳求,让女人让他再多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微微哽咽,理解他的心情,女人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拒绝他,让他继续抱着。
又抱了会儿女儿,看时间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他才恋恋不舍的把女儿转抱给女人,和她一起下了楼。他的妹妹抱着孩子,与她的佣人已等在客厅。看见她们的行李,女人十分诧异,他没多解释,只说她们一起走,海城那里他已全部打点好,到了机场就会有人来接她们。
女人望着他,他看出她眼中流露出来的猜测,但他装没察觉,转头看眼挂钟,催她们动身。
抵达机场后,女儿还没有醒,他又抱着她亲了又亲,离别的不舍比之前更为浓烈,可为了她们的安全,他必须让她们离开。
他再三嘱咐女人好好照顾女儿,也多照顾自己,他很快就会接她们回来。女人没有搭他腔,他内心酸楚,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转而又嘱咐他妹妹也要注意身体,与女人相互照应。
和女人的冷漠截然相反,他妹妹很不舍得离开他,眼圈红红的,似要哭,但忍住了,对他的嘱咐一一应承,也千叮万嘱他一定要当心自身安全,要经常给她打电话。他也都答应了。
把她们送进关后他就走了。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他心情很沉重,连带着感觉步伐都是沉重的。
回去的路上,汪公子给他打来电话,告知之前他交待的事已搞定,问他接下来做什么,他让男人马上将那10个人的配偶和父母送到法国他这里。
汪公子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毕竟是正当商人,他有些害怕了,紧张的说:“你要扣留人质?这可不行,犯法的!”
“法?”他顶弄下口腔,觉得男人的话很可笑,“你跟我谈法?”他口气讽刺,“你要做守法公民,就别再和我合作。赌船的事就算了,赌场的资金我也会撤回来。”
听出他不是开玩笑,汪公子一噎,随即窘迫的干笑了2声,“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提醒你,这事是由我出面的,要搞出什么事,我脱不了干系。”
理解男人怕惹事上身,但他还是为此极度轻蔑他,嗤鼻一笑,“放心,不会出事,只是以防万一。”
汪公子似是在权衡,沉默了几秒,说:“那好,我现在就派专机送他们过来。”
男人语气里全是担忧,他轻蔑的勾勾唇,什么也没再说,挂了电话。
汪公子行事迅速,当天半夜就将那些人送到了他这里。
那些人不知道是被他扣作人质,以为像汪公子对他们所言的是来旅游的,起初个个喜笑颜开,后来有人觉察到了不对劲。因为他将他们关在一所空置的别墅里,给好吃好喝,但没收了他们所有通讯工具,并派人严密看守,不准他们迈出门槛半步。
接到手下汇报,那些人闹事,企图要出来,他马上过去,把他们是来作人质的实情告诉了他们,那些人听后先是目瞪口呆,而后惊恐的乱吵乱嚷,怒斥他目无王法,并叫嚣着报警。
他笑他们天真,把他们的嚣闹当空气,其中一人见他如此嚣张,上来要与他拼,可人还没靠近他,就被他手下用枪打伤了腿,其余人受到震慑,再不敢闹了,乖乖的充当人质。
他舅舅也没有让他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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