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怎么?在夏小姐眼里我很穷?穷到一份礼物都需要你来赔偿?”裴亚爵声音冷漠,他双眸专注地看着前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开车都要专注。
夏若惜被裴亚爵堵得说不出话来。她该说什么呢?
嫌弃她压坏礼物的是他,现在她说要赔偿,他又一副爷很有钱的模样。那么,到底是让她赔还是不让她赔?给个准话啊!
她负气地看向窗外,她尽量少说话吧,他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他提出来,她尽量满足好了。
“压成这样了,曼晴大概不会喜欢,就只能送给你了,收着吧。”裴亚爵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若惜转过头来,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裴亚爵,笑起来:“所以,我在裴大少爷眼里,就只能捡别人不要的?”
“你以为呢?”裴亚爵面不改色,专注地看着前方。
“呵呵,裴大少爷觉得你送的礼物,我就一定要接受?还要感恩戴德装出一副十分喜欢的样子来?”夏若惜也来了气。
真的是够了,不就是逃了婚?当时她也是情非得已好吗?凭什么她要做夏家的棋子?何况,她都答应给他筹备婚礼了,做什么还要这样阴阳怪气无事找事?
裴亚爵无视夏若惜的怒气,他冷声道:“夏小姐最好认清现在的形势。从现在起直到明年三月一日止,你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你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需要先向我报备,以后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才能出门。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少恐吓我!一个人一旦无惧死亡,她就会无惧一切!”夏若惜也来了脾气。她是卖给他了还是怎么他了?凭什么要听他的?
昨天晚上就差点被他欺负了,今天下午又差点被他欺负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但他说的那些话,还是很伤人的好吗?什么以前可以生他的孩子,现在只能吃事后避孕药。避孕你妹啊!靠!
夏若惜越想越来气,大声道:“停车!”
裴亚爵径直将车开到路边,一脚刹车将车停下。
夏若惜身体狠狠地前倾,又再弹回来。
“尿急?”裴亚爵冷声问道。
“对,我尿急啊!”夏若惜没好气,咬牙道,“你的婚礼,你自己筹划!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要是觉得我四年前做的事情十恶不赦,你杀了我啊!”
裴亚爵倾前身体,勾唇一笑,轻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我杀了你做什么?你的命在我这里又不值钱!”
夏若惜拍开裴亚爵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呵呵冷笑了两声:“是你自己不杀的,我命都给过你了,四年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她麻利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便要下车。
身后,传来裴亚爵淡然的声音:“你妈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