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
耳朵里传来了傅子琛沙哑的声音。
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放在被子里的手忽然被抓着,拉进了一个燥热的环境里,指尖碰到了某个地方……
等到傅子琛终于停止下来了,洛然绷着脸走进了洗手间下,把手放在了水龙头下洗了好几遍,还是是能嗅到那股味道。
她干脆放弃,伸手打开浴室的们,一眼就看见傅子琛站在床边,刚把裤子穿上,双手在系着皮带。
听见开门声,傅子琛转身望过来,双手还放在皮带上。
洛然怒冲冲的模样,他干脆松开了手,任由裤子垮下去,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裤头。
“怎么了?”傅子琛勾起了邪肆的笑,领子也是松松垮垮的,能看见他胸膛上的布着几道吻痕。
洛然脸颊发烫,大步往衣柜走去,“我忘了拿衣服。”
想想又好像有些不甘心,洛然撇着嘴,“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叫醒我?”
还在偷袭!
想起刚才的事,洛然心里溢出了微怒,手掌心还在痛着。
“我看见你在睡觉,不舍得吵醒你。”
傅子琛走到她背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娇小的身子,呼吸急促了一些。
他张开双手抱着洛然,唇瓣亲吻在她幽香的发丝上,“老婆,你刚才弄痛了我。”
“真的?”
洛然微惊,放下手里的衣服,望向了傅子琛。
也许是刚结束没多久,傅子琛俊美的脸上泛着细密的汗水,就连刘海也湿了一半,落在了他的眼睛前。
洛然拂开他的刘海,想看清楚他脸色。
因为是傅子琛忽然凑过来的,她的反应比较大,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痛他。
“洛然,看脸没用。”
傅子琛把她压在了衣柜上,黑色的眼珠子深处翻滚着暗涌,尤其是看见洛然脸上没有散去的红晕时,他喉中的燥热更盛。
“要看被弄伤的地方。”
说着,他拉着洛然的手放在了裤头那儿。
洛然被他动作惊得瞪大了眼,指尖稍微一动,碰到了他隆起的地方。
正想把傅子琛的推开,他却先一步低头吻下来……
“小姐,姑爷,你们在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门外传来了保姆的声音。
洛然赶紧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怒瞪他了一眼。
“不是心痛我吗?”
傅子琛单手撑在了衣柜上,高挺的鼻梁几乎要碰到了她脸上,空气全是刚阳的男性气息。
洛然不管他,随手拿起几件衣服塞在他手里,让他去洗澡。
等傅子琛走进了浴室后,洛然把门打开,看见保姆神色焦急的把话筒递给她。
“小姐,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段秀小姐忽然吐血了,段昌先生已经赶过去了,还说要帮段秀小姐转院。”
“他怎么又来了?”
洛然蹙下眉,换了衣服就出门,让保姆把事情转告给傅子琛。
她穿过马路就来到了医院,直接去到段秀的病房,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了那里。
除了医生和护士外,还有几个保安,就连顾教授也在这里。
洛然望过去,看见了段昌和段母,他们还穿着今天中午的衣服,很容易辨认,不过他们这次的情绪要比中午激动。
她过来的时候,段母正对着顾教授哭骂着。
“你这个庸医根本不会救人,秀儿前几天只是昏迷不醒,被你医治了几天后就吐血不止,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女儿,要跟你拼命!”
段母说着,要扑向顾教授,身旁的保安随即要阻止她。
段昌也在这个时候行动了,伸手拉着段母。
“贤惠,你冷静一点!这些事让律师来处理。”
段昌把段母拉到了身后,对着身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说道,“钱律师,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好的。”
钱律师走到了段昌身前,从公文包里拿出来名片交给顾教授,“顾教授,我是段先生请过来的律师,段先生要控告你行医不当,导致段秀小姐生命垂危。”
顾教授的脸色很难看,便没有接过名片。
身旁的助理怒了,“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段秀小姐是把毒血给吐出来,这是很正常的,再观察一段时间,段秀小姐很可能会醒过来!”
段昌闻言,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赶紧对钱律师说道,“钱律师,我不相信他们,你能让我女儿离开这里吗?”
“可以的。”
钱律师点头,又对着顾教授说道,“顾教授,段秀小姐虽然是你的病人,但同时也是段先生的女儿,你没有权利让段秀小姐留在医院里。”
“如果我坚持让段秀留下呢?”
清越的女声忽然从背后响起,惊动了段昌等人。
段昌回头望来,半老的脸霎时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