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价值的,结果却被你给弄死了。”
“主母,您不要生气。”柳致远淡淡一笑,“无论我用的是什么手段,其实我们俩之间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都是为了苏染死,为了苏家垮,只是过程不一样罢了。”
丰臣惠子紧绷的脸微微一动,而后坐下来,似乎被他说服了。
柳致远淡淡一笑,转身把房门关上了,而后在丰臣惠子惊愕的神情之中站起了身,修长的双腿直直迈开,在丰臣惠子几乎要尖叫的呼声中缓缓来回,最后在落地窗前站定。
“致远……你!”
她简直不敢相信,“你当年被漠寒废了双腿,竟然还能站起来,漠寒知道吗?”
转念一想,如果站不起来的话,那又如何能杀得了漠寒的生父。
漠寒也理所当然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那凶手岂不是早已明确了。
丰臣惠子越想越是惊奇,没想到这个她一直以为只配当漠寒左右手的半个儿子竟然藏得这么深。
“我知道主母你看我远不如漠寒,可是我不在乎,我也有的我坚守,主母你知道就好,反正只要你知道,在对付苏染和苏家这件事情上我和你永远都是一条线的就可以。”
“我明白。”丰臣惠子深深地看着柳致远,竟没了先前的跋扈。
等她回过神来之后,心中竟有些懊恼刚才的失态。
找了个地方坐下,她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没多久便吞云吐雾起来。
亦或许,心中也是想要努力地证明一些自己身为主母地位的尊严,“所以,如果迟些时候王若琳这个不中用的成不了事的话,你可以要给我补上。”
说话间,柳致远已经坐回了自己的轮椅上,转身朝房门走去之前,他笑着朝丰臣惠子笑了笑,“那是自然。”
而后缓缓地离开了房间。
柳致远并没有去赴苏染的约,就在苏染以为他会是第一个来得时候,结果地大的却是王若琳。
她扯了扯嘴角,看着她装腔作势用手扶住还看不见痕迹的小腹,摆摆手让服务员给她一杯温水,“行了行了,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在这装给谁看?这里可都是监控,也有你的粉丝,小心回头乱写一通嘲笑你。”
“我!”王若琳一时失语,竟气到无话可说。
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端起那水就是一通猛灌。
苏染瞥了她一眼,觉得很是滑稽,“若是等会儿喝水呛到了孩子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嫁祸不到我这里来了。”
“我!”王若琳一脸囧相,竟然完全没有料到苏染竟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半晌后方支支吾吾地说道:“孩子在我肚子里好好地,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有没有这个心思我是不知道。”苏染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没有直接回答,只说道:“你什么目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只要清楚一件事情,我今天是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