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因为他英俊多金,女人们都上赶着贴过来,未森心情不好骂她们几句,也都厚着脸皮献媚讨好他。可阮凝不是,她不高兴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给面儿。
阮凝没理他,只是在听到‘你是第一个’时,淡淡的吐了口烟。
未森很佩服阮凝的耐性,平常女人听他这么说,早就扑过来了,她却还有闲心在那抽烟。
未森自然的帮阮凝撩了下头发,然后慢慢的顺着,就好像抚着他豢养多年的宠物。
“跟我这半年,你就没对我动一点心?”
阮凝手肘撑着车门,夹烟的手就在脸侧,烟雾掠过她的脸,眼底深暗一片。
“动过。”她很坦诚。
阮凝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爱你我敢说,不爱我也不怕你伤心,什么都说的明明白白。
未森刚要弯唇,阮凝下句话,将那笑卷得一干二净。
“可我发现,对你这人,最不该动的就是心。
谁动,谁死。”她斜眼,从车玻璃上看着未森的脸。
未森微微眯眼,心有不甘,“你现在呢?”
阮凝回答的很干脆,“不想死,所以,懒得动。”
未森拿起烟,深深吸了口。
男人都是很奇怪的动物,拥有时,不在意,失去或是掌控不住时,内心的征服欲才会被激发,如此,才变着法的挽留、讨好你。
未森也如此,因为他是男人,是男人就有劣根性。
他淡淡点头,“承认你对我动心就行。”
阮凝又抽了口,满不在乎的笑了下。
未森的视线描绘她的耳廓,精致小巧,长发披在背上,露出脖颈,那里他曾经故意留下过吻痕,带着私心留的,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阮凝啊,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阮凝差点没笑出声,这不要脸的话,也只有未森这样的男人,能说得名正言顺,又理所当然了。
“未老板,”
握住肩膀的手指在女人的肩胛骨上轻轻摩挲着,阮凝那里很敏感,未森第一次跟她做就发现了,指腹划过那里的时候,她整个身子都在颤。
阮凝耳根发红,不太舒服的松了松肩,未森抓住她的小动作,低沉暗哑的声音哄着:
“叫我名字。”
在床上,他就喜欢这么诱哄她,她不叫,他就变着法的折腾她,直到她沦陷、服软,随着他的节奏喊他的名字。
阮凝心里开始乱糟糟的,沉了沉气,才开口:
“咱俩是睡过,可从上次的事后,就是过去的事了,不记得了?”
“我当时有点麻烦。”他竟然还跟她解释。
“我现在也有麻烦。”阮凝这么回绝他。
未森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贴着她脸颊说:
“你有麻烦,我帮你解决。”
阮凝铁了心,挣脱他,“不劳烦未老板了,而且我上车,只是不想在警局门口丢人,还有,把事摆清了,咱俩,分了,就是分了,这天底下最不好吃的就是回头草,未老板,你说呢?”
“叫我名字。”未森这次直接将人压在座椅上,手开始在她身上作乱。
“未森,放手!”阮凝发狠的喊,未森没听,也没停。
阮凝恼了,这几天的心火憋得快爆炸了,未森再这么来强的,她瞬间心火四起,抽了半截的烟被她直接捏在掌心里,狠狠摔在车内的地毯上。
冲着前面喊:“他|妈|的给我停车——!”
‘哧’一声,司机本能的刹车,轿车骤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