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跟在身后一同向检票口走去。
上车的时候乘务员站在门口大声的提醒,“还有八分钟就开车了,想上厕所的快一点,客车中途不停车……”
“大妈,你先上车,我上趟厕所。”张翠花把王琴推上了车门,就向乘务员指着的公厕跑去。
“翠花,你快一点,马上开车了!”王琴探了身子喊到,张翠花头都没回的答应,“啊,知道了!”
几分钟后,乘务员蹬上了客车,“还有没上来的吗?马上开车了!”
“同志,等等,我侄女还没上来呢!”王琴着急的说,然后探出窗户向公厕那边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张翠花的身影。
“你快去找她吧,还有一分钟,快去快回!”乘务员看了一眼时间,王琴应了一声,忙不迭的从座位里窜出来去找人。
车站后院的公厕里,哪还有张翠花的身影,王琴走出来一边唤着“翠花”一边着急的四处张望着。
客车上,乘务员扒着车门大声的喊到,“快点回来吧,马上开车了!”
“同志,你能不能在等一会儿,我侄女不见了!”王琴一边四处的寻找一边大声的喊。
乘务员不高兴的斥了一句,“你以为是你家的专车?你说等就等!到底上不上车?不上开车啦!”
眼见着客车缓缓的启动,王琴一边又四处的看了看一边答应,“上,上,等一下。”
大客车缓缓的驶出车站,张翠花才从男厕的门口探了头出来。
“诶妈,吓我一跳!你个女人进男厕所干啥?耍流氓啊!”
一个男乘客刚要进公厕,冷不丁的见一个女人从门口露了颗头,吓得向后跳了一下。
张翠花收回目光,双手扒着公厕的门,眼睛一竖蛮不讲理的说,“你没长眼睛咋滴!我就是耍流氓也看不上你!”
说完,大摇大摆的从男厕所走了出来。
男人扶着皮带转头看着她,“丑八怪!神经病!”
……
去公司的路上,李伟民的唇角始终扬起着,口腔里,仿佛还有尚未消散的奶味,很甜,有淡淡的奶香,却不像牛奶那样膻。
情不自禁的,李伟民舔唇又咋了咋舌,眉眼间都透着不自觉的温柔。
“经理,什么事这么高兴,相亲了?”连司机都看出李伟民的好心情,透过后视镜看了过来,笑着问。
李伟民回神,再次的舔了舔唇,笑着说,“哪有什么相亲,我的小侄子昨天刚满月,今天就尿了我一身的尿。”
张翠兰坐月子的时候,儿子经常浇他一身。
司机一边驾车一边笑着说,“那可是童子尿,听说能治百病!”
“嗯,治百病。”李伟民本能的重复了一句,儿子的尿能不能治病他不知道,不过……早上喝的奶水可是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了。
……
李家,李伟民离开之后张翠兰就没再踏出房间,坐在牀尾凳上,一边轻轻的摇晃着婴儿牀,一边害羞的咬着嘴唇。
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小叔接触的,可是刚刚又……如果被丈夫知道,不知道又会折磨她。
抬了手不自觉的落在自己的胸上,那里还残留着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心都慌的很。
小叔帮儿子洗了屁股,然后又换了崭新的尿布,包裹好之后又放进她的怀里,让她给孩子喂奶。
怀孕的时候营养好,坐月子时吃的就更不用说。
营养好奶水也足,溢奶是经常的事。
喂儿子的时候另一边又溢了奶水,像以前一样,一边奶孩子,一边抬手轻轻的揉着。
小叔拿着毛巾过来的时候她有些没反应过来,所以眼睁睁的看着他掀开另一边的衣襟轻轻的帮她擦了起来,
……
张翠兰懊恼的侧身趴在牀尾凳上。
恨死自己了,小叔赞叹奶水“很甜”的时候,当时如果有个地缝她都要钻进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让小叔……
“笃笃,”敲门声响起,下人的声音也响在门外。
“夫人,看门的保全打电话找您。”
“哦,等一下,马上就来。”张翠兰爬起来应了一声,把李建鹏抱出来走出了房间。
李伟正有洁癖,除非打扫平时不许下人进他的房间,所以张翠兰只好把孩子抱着去了楼下。
坐在沙发里,下人捧着座机过来,张翠兰一手托着孩子,一手接了电话,“什么事?”
“夫人,门外有个……”说称呼的时候保全有些为难,站在屋子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捧着底座,透过窗户把说是夫人亲戚的“女孩”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才硬着头皮说。
“有个女孩说是夫人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