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然后去洗澡,没看时间,不知道现在是夜里几点钟了,但是路轻浅现在已经保持着三句话打两个喷嚏的节奏了。
看起来很困。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说,“谁跟你说是单相思?萧景那男人绝对喜欢你那个闺蜜,不信我们走着瞧。”
路轻浅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软绵绵上拿开,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了个微笑,“谁要跟你走着瞧,不走,看着吧,总有一天我要打醒她。”
然后迷迷糊糊的路轻浅要去洗澡,郁衶堔美其名曰害怕她精神不济晕倒在浴室里,跟着就一起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
路轻浅这次是真真正正地从里到外都被男人给吃了个遍。
……
第二天。
哦不,说错了,路轻浅是没有第二天的,她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这个时候刚刚好天气凉快些下来了,而他们住的是临水别墅区,到了傍晚自然要比其他的地方都凉快很多。
当然,再怎么凉快都比不过安言住的萧山别墅。
她几乎全程是以很怪异的姿势去浴室洗漱,又用很怪异的姿势下楼,这个时候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见到路轻浅下来,跟她打了声招呼。
看着她有些奇怪的姿势,关心道,“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路轻浅应了声,随即想到自己可能因为某处的原因走路有点奇怪,她咳了咳,“啊,脚痛。”
然后拿着自己的手机当着阿姨的面就去外面的秋千架子上坐着了。
酒吧另外一个女老板兼好友许欢颜给她打了很多个未接来电,路轻浅靠在秋千绳索上,将电话给许欢颜拨了回去。
“路轻浅,你丫的有病吧?删我微信号干嘛?”
路轻浅到目前为止还有神志不清的,咳了咳,开口问道,“啊,你说什么啊?”
“艹,微信号啊,你删我干嘛?”
“你干了什么我要删你?”
那头骂了句什么路轻浅没有听清,只见她说,“现在问题不是我干了什么,是你为什么要删了我。”
“……”路轻浅甩甩脑子,这种天气坐在这里,就纯粹是喂蚊子的。
路轻浅默默地忍受着那些蚊子在自己周围飞,发出嗡嗡的声音,偶尔有蚊子咬她,她能下狠手将蚊子拍死在自己胳膊上。
啧啧啧,临水别墅果然是高级富人区,连这嘴贱的蚊子都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咬人都要痛好几个级别。
电话里,许欢颜的声音传来,“难不成因为我看不下去你半天都离不了婚,所以跟你提建议你丫的不满意顺手就将我删了?”
“你提了什么意见?”
说这话的同时,路轻浅又拍死了一个蚊子。
“我建议你,一直离不了婚的话,你可以先选择跟郁衶堔分居,你跟他分个两年不离也得离了。”
路轻浅一张脸都皱了起来,看着游泳池里波光粼粼的赤水,因为池底灯光的原因池水泛着蓝光。
她将扩音开启,打开了微信,在联系人搜索功能那里输入:爱吃鱼的猫,然后没有找到。
路轻浅对那头说,“实不相瞒,你那句话绝壁是被郁衶堔给看见了,你是被他给删掉的。”
那头艹了一声,“这男人真这么小气?”停了停,许欢颜对路轻浅道,“讲道理,你都要跟他离婚了,他还能解开你的手机密码锁,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哈。”
路轻浅又拍死了一个蚊子,站起身来,“……我要是说,他不止能够解开我的密码锁,他还能跟我在床上翻来翻去翻得起劲儿,然而我偏偏还没有任何办法,这下你被删了心里能不能平衡点儿?”
“你跟我说真的?”
路轻浅往屋子里走,“我他妈现在走路姿势都异常的怪异,我会跟你开玩笑?我昨天晚上被折腾的现在才离开床半个小时。”
“……”
“我要进屋了,免得那个无下限的男人说我身上的痕迹是被蚊子咬的。”
“那难道说要离婚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
路轻浅挑挑眉,“在他眼里,可能。”
“……”
那头只甩下一句,叫她微信同意下两人加好友,然后提醒她将密码给改了。
事实证明,路轻浅的话的确没说错了。
几乎是在她前一脚刚刚踏进房门,郁衶堔车子的引擎声就在外面响起。
别墅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见到路轻浅从外面进来,取下身上的围裙,“郁太太,晚饭做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路轻浅点点头,在她还是很复杂的目光屁股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甩,瞬间觉得舒服很多了。
几乎是阿姨关门离开的前后几秒钟,郁衶堔进来了。
手中搭着黑色西装外套,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路轻浅,眼中闪过意外的光,朝她走去,“还以为你还在睡呢。”
路轻浅拿着手机,低头快速地回复着短信,一边回了郁衶堔一句,“就算起不来,饿总要给我饿醒吧?”
她浑身都穿的很清凉,头也是松松垮垮地挽了个发髻,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有:她的两条长细胳膊、胸口上方的位置一点,然后就是大腿一下全部。
嗯,还要特意提出来说下的是,她穿的沙滩裤,裤子很短。
然后还有,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皮肤呢,有大面积的地方都有他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痕迹。
郁总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盯着她的胸看,“你就这副样子在家里乱窜?”
路轻浅头都没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乱窜了?”
“做饭的阿姨没看到你这个样子?”
“……看到了啊,又怎么样?”
“路轻浅,劳资想掐死你。”
路轻浅看着往一楼盥洗室去的男人,在他背后冲他做了个很凶神恶煞的表情,语气却格外的轻描淡写,“哦,比起掐死,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做死我?”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餐桌面前吃饭。
大概吃到三分之一的中途,路轻浅接了一个电话,她抬头看了低头安静吃饭的男人,推开椅子起身。
路轻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表情显得很漫不经心,语气不咸不淡,“什么事?”
“郁太太,我弟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欠你的钱,我替他还了还不行?非要以闹事的罪名将他关在拘留所?”
路轻浅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尽管这个姿势有些不雅,“你搞搞清楚诶,他本来就在我的酒吧闹事啊,我可没冤枉他。”
“不就是砸了你几瓶酒?多少钱我来赔了,你至于这么不依不挠?”
不就是砸了你几瓶酒……
听到这个语气路轻浅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看着落地窗外眯起了眼睛,“喔唷,季惜如,如今谁还没个宝贝的?那些就是我的宝贝,你那个少不更事的弟弟见你被辞了跑过来闹了一场,敢做难道不敢当么?”
这边餐桌上正低头吃饭的男人,听到季惜如的名字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落地窗那边身形纤细但是前凸后翘的女人,眉头微微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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