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瞬间就绞的更加紧了。
以为她心里终是有芥蒂的,却没想到她终是没有让他失望。
【那你怎么还敢跟他结婚?不怕他克死你吗?】
【因为我天生命硬。】
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她是非他不可的?
萧山别墅的厨子肯定没有准备他们中午吃的午饭,而安言考虑到男人下午还要去公司,还是决定就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心情多少受了点儿影响,但这男人从头到尾一直鞍前马后,心里就算有气也不好发作。
谁都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午饭过后,时间真的不早了,两点都过了很多了。
她被男人牵着一路走出餐厅,拢紧了自己身上的披肩,等他接过泊车的侍者递过来的车钥匙时,安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开口,“感觉困困的,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你回公司。”
“不行。”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跟停顿。
安言抱着他的手臂,看着他,“时间不早了,我记得在来的路上乔特助就给你打过电话提醒你下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要‘您’最好不要迟到,更不要直接将会给顺延或者不开了。”
“乔特助没说,你要回去睡觉我先送你回去,长了一张漂亮女大学生的脸,计程车司机专门找你这类下手,我不放心。”
“……”
所以他们两个都将方才那位李总心里的话给解读出来了?还真当她是还没毕业的专门作陪的女大学生?
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个词可褒可贬,她可真的马上就三十了,被人看做是二十出头的女大学生还是一件挺能耐的事儿。
不过,“世上坏人多,可好人也不少啊,哪里有那么多犯事儿的司机?”她冲他挑挑眉,“你亲自送我,看着我上车就行了,这样怎么都不会出事。”
男人还是摇头,“不行。”
已经走到了他的座驾面前,伸手就想将副驾驶的车门给打开,但带着腕表的那只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紧接着是安言颇为商量的语气,“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好?也答应了你不生气,来来回回的,你自己麻烦不说,而你是当我多么娇贵不能自己单独出行还是怎么的?”
“我哪里有这么无能,那以后我想出去逛街看电影怎么弄?”
萧景直起身子,很是认真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开口道,“逛街让司机跟保镖陪你一起,看电影的话我陪你去,或者逛街看电影我都陪着你。”
安言拧眉,“那假设你在上班呢?你正好在开会在应酬呢?当众甩下人家来陪我逛街吃饭看电影吗?那这样的话,我红颜祸水的罪名就真的坐实了。”
男人显然已经有点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了,眉宇都拧紧了,“安言,别闹。”
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握着他的手,和他面对面,纯粹就是好好讲道理的姿态,颇是语重心长,“萧先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没错我也没错,但我没弱到你明明没空也硬要你送我回家的地步呐。”
安言说话,萧景就静静地看着她,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但那眉眼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行吧,既然没说通,那就继续说吧。
“要我真的只能当温室里娇滴滴的豪门贵太太,走不得拎不得,那今天中午只有我被那个王小姐欺负的份儿,这样的结果你希望看到吗?”
男人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微的松动了,他顺势将她搂到自己怀中来,说,“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安言很棒,是我一直以来太不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伤感是怎么回事?
安言有些不明白情况,抬手拍拍他的背,“是人都有缺点,有些感情可以很浓烈可以一瞬间就产生,但两个人一起过日子是需要磨合的,萧景啊,我们互相包容坏脾气,不好吗?”
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好。”
……
半个不到的时间里。
黑色添越停在了安森集团地下停车场。
安言迈着步子,满脸阴寒地朝总裁的专属电梯走去,男人随即拿着车钥匙跟上,站在她身侧,“安言,不是说好了,我们互相磨合,互相包容坏脾气,嗯?”
她甩开男人想要牵她手指的手, 冷着脸,“什么说好了,是我单方面在包容你的坏脾气,跟磨合无关,跟互相更没关。”
电梯门前,安言心烦意乱。
这只能他的指纹来开门,她没办法。
“开门。”
男人低头看着她,想去拉她的手指,但是就这么被安言给躲开了,他俊眉微动,“不置气了,上去就腾地方给你睡觉,好不好?”
艹。
安言真的想在心里心里爆粗了。
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里,他是真的有本事,不打不骂的就将她的心态给弄崩了。
活生生将她给逼成了那类她最鄙视的那种爱生气爱bb爱跟男人闹的智障玩意儿。
可她真的没有办法不生气。
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女人的脸色可以说是非常的不悦了,但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忍住了直接抢过他手里的车钥匙自己开车回家的念头,而是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你真是还想威胁我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不开电梯的门?”
“给你五秒钟你不开门我转身就走了,你信不信?”
或者,她真的直接抢了他的车钥匙开车回去好了,哦,她身上没驾照,估计也回不去。
他愿意折腾,那到时候就去警察局领人好了。
“一、”
“二、”
萧景定定地看着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安言颜色自然好看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四、”
男人拧眉了,“三你还没数……”
“你应该庆幸我没直接数到五。”安言打断他的话,但脸色跟语气又冷了一分。
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同时,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指,安言本来想数五的,但被他这么突然一吓,没数出来,而是提高了嗓音,“你干什么?”
“叮——”电梯门开了。
男人嘴角抿着笑望着她,安言看了眼自己麻麻的手指头,走进电梯,一边说,“萧景,你幼不幼稚?!”
电梯里,当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在抱着她的下一秒之前说,“马上就不幼稚了。”
于是不幼稚的后果就是他就这么将她按在电梯墙壁上亲。
一般,这男人强势起来她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包括接吻,尤其是他对她足够的熟悉,知道怎么弄她能让她不能反抗。
------题外话------
一更,好烦哦,我感觉我在交萧渣渣怎么谈恋爱,这人咋就是不开窍,能够将人给气死,把快把安言写成个女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