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霍司承低头靠近了她,“我这个眼神,可真是充满了戒备啊,怕我再亲你?”
她确实戒备,但当然不是怕他亲。
“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吧?”
“我只想起你走的那天早上,还强一奸了我一通来着。”
“……”
邢婳控制自己的呼气跟语气,微笑着道,“从刑法的角度上来说,强一奸指的是违背妇女的意志,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现性一关系的行为,姑且不说法律的进程有没有把男人归到受害者的范围里,我好像并没有用暴力,胁迫和其他的手段,强行要求跟你发生关系吧?”
“那天早上是谈不上……不过你确定你没有用其他手段,强行跟我发生过关系?”
“有吗?”
“没有吗?”
“有的话,”她摊手笑着,“你送我去坐牢啊,难不成你想强一奸回来?”
他淡淡的回,“也是个不错的雪耻方式。”
“……”
邢婳面不改色的回,“强一奸不成反被操的一直都是我,你有什么好耻的,爽的是你,哭的是我,做人有点底线。”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邢婳只觉得自己满身的神经末梢都在接触他的气息,于事无补的往后退了退,脸上却又笑了出来,“你真想跟我来个分手炮啊。”
“不行么,”他风轻云淡,“是你开始的传统,你来我往才算是公平,不是么?”
“不……”
“为什么不?”霍司承捏着她的下巴,晦暗的深眸里跳跃着蓝色的火焰,一闪一闪的,似乎要熄灭,又好像要燃得更加旺盛了,低低的嗓音更是愈发的压迫性十足,“你不是喜欢我还爱着我么,再做个爱有什么关系?你以前没少缠着我要啊,突然性一冷淡了?你也没有性一冷淡的理由。”
邢婳的手坚决的抵着他的肩膀,真有点怕他强来。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真还算是了解她的脑回路,陪他上一床再睡一晚或者说来个分手炮,她确实一点儿不介意,甚至也许可以欣然同意。
可毫无疑问,如果真做上了,她可能半场都坚持不到就会昏过去。
她平常最不喜欢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可偏在他身上花尽了心思。
“啊,应该没有冷淡,”她脸上依然是清凉得随意的微笑,“但我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啊,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星期,哪有体力跟心情来这个,而且你看不出来么,我从晚餐前就一直强颜欢笑的陪着你呢,因为大病初愈,其实还挺虚弱,其实早就想回床上休息了。”
他其实是看出来了,不管化着多恰到好处的妆,从身体里面溢出来的疲倦跟虚弱也许可以被削弱,但不可能消除到看不见的地步。
邢婳主动朝他走了一步,微踮起脚尖在他唇角浅吻了一下,“蓝水湾的东西你让童妈替我打包好,我让我哥派人去接趟……很久都不会再见了,等你有了喜欢的女人,再来找我离婚吧。”
最后,她脚跟落回地面,呢喃得仿若温柔,“别让我再花更多的力气,也别让我们,闹得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