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既然如此,我有个疑问想要问,虽说当下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我如今在南宫家族的身份。但我却依旧对事情的真相了解存在于猜测之上。易叔既然德高望重,能否告知我一声?”
易寻情有些为难,想到南宫霖再三嘱咐过得话,‘不能告诉华兮绾。’他的眸光充满地深意地停留在华兮绾的身上,没有做声。
华兮绾了然一笑:“看来易叔不大想要说,那我不防将我的猜测说出来,大家来听听可好?”
大家都没吱声,唯独古月卿一副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但却没有阻止。显然这事也在她的预料或者可接受范围之中。
“我是你们南宫家主南宫霖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地说些什么。华兮绾没听清,但很显然大家都不吃惊。毕竟从他们的态度,还有南宫霖对她的态度,都说明了问题的真相是什么。
易寻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家安静点!”
所有人都顿时安静下来,整个房间里变得十分的寂静。易寻的眸光落到下手风坐着的华兮绾的身上:“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何却依旧无动于衷?为人子女者,知晓父母受苦应当全力相救才对!”
“按照常理来讲,自然是对的。可也有句话叫,生儿不及养儿大,南宫霖至多同我只有血缘关系,但实际上却在做爹的职责上付出的少之又少。他既然没有当好一个爹,我又何必上赶着去当个好女儿?”华兮绾表情有些淡漠起来,这些年她跟原先的那个华兮绾早就融为一体,从小因为武进侯的歧视,她在华府过得日子连个丫头都不如。
当年既然选择袖手旁观,即便听到她娘亲郁郁而终的消息都未曾来探望,甚至了解过她是否是他的女儿。如今又来扮作什么父女相认的戏码,说什么感情至深?
“这当年的事情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事态有些复杂,非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你只需明白,当年的事情并非是家主所愿,他很爱你的母亲,也很爱你。知道你的存在之后,他十分的高兴!”
华兮绾冷冷一笑:“既然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那我们就花一天来讲。更何况既然我在这里,大家面对面把当年的事情清楚不是更好吗?”
她最厌烦的就是这种话,永远有这句‘非一句两句能讲清楚的’,既然一句两句讲不清楚,那就多讲几句就好了。继续推诿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呢?
“这”众位又陷入沉默,不知道该怎样讲,更多是因为南宫霖的吩咐。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你想知道,那就由我来亲自说给,咳,咳.说给你听,关于我,我和你娘亲的故事!”南宫霖由着故砾搀扶着缓缓地推门进来,看得出来是故砾特意去请的南宫霖过来。他比起前几天显得更加憔悴几分,尤其是嘴唇的颜色变得之前更加暗红,可见这个蛊毒非常的霸道,而且来势汹汹,更有可能之前治疗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南宫霖的蛊毒。
“南宫家主,您怎么来了,您的身体现在不适宜走动的!”古月卿狠狠地瞪了一眼故砾,然后才急忙凑到南宫霖面前去,扶着他坐到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