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长老慢慢起身,“既然你警钟都敲了,又下定了决心,那就按规矩办吧。”
之后邱长老带了玉生烟去药田管事那边查证,消息很快就在玄山门传开了,毕竟已经很久没人去敲警钟了。
“那个新来的厉害啊,药田管事都敢得罪了,那管事跟门派的炼丹师关系都不错,那新来的就等着倒霉吧。”
“年轻人就是太冲动了,大不了多种一个月啊,你看人家待了一年没出去的都不急。”
“管她呢,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
药田管事经常去给玄山门的炼丹师送药材,关系自然不浅,而得罪了炼丹师则更麻烦。
就在门派众人的议论声中,邱长老派人检查了董瀚海和王伦的草药,果然每一株都有玉生烟的符文印记。
“这、这怎么可能!”药田管事额头隐隐冒汗,他有些紧张的说,“一定是她到人家田里画的,就为了能诬告他们。”
他很聪明的没说“我们”。
“管事,你大概不知道吧,这药材没收割下来,符文是没办法画上去的。”玉生烟说道。
药田管事看向邱长老,见他点头,就知道玉生烟说的不假了。
“别说我是等他们收割了,悄悄过去在上面画了符文记号。”玉生烟笑的更加灿烂了,“我要有在他们眼皮子下面一株株画符的本事,我干嘛不直接偷走啊,岂不是更省事,更不容易被发现?”
“这……”药田管事有些说不出话了,额头的冷汗又多了一些。
邱长老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解释?”
管事踯躅着怎么说合适,玉生烟却抢先说:“一定是王伦和董瀚海欺瞒管事,偷偷掉包了我和冷潺交的草药,太不要脸了,求邱长老住持公道。”
药田管事飞快的看了玉生烟一眼,是不想跟他闹的太僵?
他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是第一次碰到在每株草药上都画符的,他虽然生气,但也不由高看了玉生烟几眼。
既然玉生烟给他台阶下,他接着就好了。
“他们真是胆大包头,我都差点被他们蒙混过去了,让这两个勤劳的孩子吃了亏。”他一脸惭愧的说,反应很快,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邱长老有些奇怪的看了玉生烟一眼,刚刚说的正义凌然的是谁?怎么这会画风又改了?
玉生烟冲他笑笑,“请邱长老责罚他们二人,杀一儆百,避免以后再发生这种偷拿师兄弟成果的事。”
“让他们俩重回药田,再种三个月的药,如果最后一个月不能完成任务,就一直待在药田。”邱长老冷下了脸,“另外,每人罚十枚穿骨针。”
玉生烟暗暗拍手叫好,王伦,董瀚海,敢阴老娘,真以为老娘没一点准备吗?
戒律堂的人很快行动了起来,他们一向以高效著称。
董瀚海当时还兴致勃勃的去找金世梅,不想正有师兄在向金世梅献殷勤,他本想借着自己的家世打击对方一下,却不想戒律堂的人冲进来,直接将他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