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但问题是,随着洋务运动的破产,甲午战争的失败,相当一部分中国知识分子在失落和迷茫之余,便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从顽固不化变成了妄自菲薄,甚至高举劣根性大旗,把中国人批的体无完肤:外国什么都是好的,中国什么都是差的!一味地自我矮化、自我否定,到最后居然认为中国人用汉字都是一种原罪,必须废除汉字改用拉丁字母!以至于逐渐形成了这么一个别扭的概念——逆向种族主义!
此时此刻,在东亚地区的思想文化界,就活跃着这样两股性质截然相反,但却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势力——日本的极右翼军国主义势力和中国的公知精英卖国势力。
一个是极端的自高自大和自满自傲,一切的思想和认知,都是以“自己的民族最为优秀,军队最为强大,理应征服和拥有这个世界”为中心,行事做派方式极端暴烈,但处处为己,最终目的是为自己的民族开拓和占据无限广大的生存空间,使整个世界最终归于自己的旗帜下……有点类似于抖s施暴狂。
另一个是极端的自卑、自嘲和自我否定,充满了根深蒂固的自虐主义精神,其一切言行的思想中心是:绝对的、无条件的自我否定!地球上任何其他的民族和国家,在他们的眼里都比自己的民族更强,他们可以为任何外国人或外族人的马首是瞻,不断地更换不同的外国主子,唯独深深憎恶着自己的祖国同胞,最终目的是使自己的民族和文化逐步虚无化,直至从精神甚至肉体上彻底消亡……这种思想发展到最后,甚至开始吹嘘乌干达比中国注重教育,索马里比中国繁荣富强——基本上已经变成抖m受虐狂了。
——前者忙着把全体日本人教育成抖s去欺负人,后者则努力想把全体中国人改造成抖m以受虐为乐。
因此,自从帝国主义列强联合干涉中国红色革命以来,中国各地很多最见不得国家富强的右派文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三天两头地在报纸上大放厥词,畅谈未来形势,预测工农红军在列强围攻之下的败亡时间和惨淡下场,憧憬着中国大地在洋人统治下的美好前景……谁知结局却跟他们的预测截然相反!
所以,工农红军在遇到这种极端崇洋媚外的反动文人的时候,如果对方识时务乖乖闭嘴也就罢了,说不定还有些优待。若是不识时务,硬要妖言惑众、煽动群众跟红军对抗,那么一般对策都是抓去强制劳动,下牛棚进矿坑从事各类重体力劳动,改造思想和灵魂,使之能够提高阶级觉悟……其中也不乏某些“有骨气”的家伙站出来强烈抗议,而红军方面对他们的解释是:“……你们既然已经读书读到脑子坏了,都忘了自己是中国人了,那么索性就放弃你们的脑子,转型去当体力劳动者吧!”
——当然,除了最极端的日本军国主义者之外,这个时代的其它帝国主义列强也是差不多的狂妄自大。
“……还有更离谱的呢!国际联盟秘书长,法国人约瑟?艾冯诺在上周倡议召开国联会议,就调停远东战争和限制核子武器使用的问题进行讨论。此举不但得到了英法等国的支持,并且得到了北平汪精卫政府和武汉蒋介石政府的热烈响应……怎么感觉很像是一群老鼠开会讨论某只猫儿应该如何束手就擒?”
林深河少校翻阅着一张法语报纸,皱眉说道,“……希望这边的党中央不要被国联给忽悠了才好。”
“……这个……就我所知道的情况,应该还没有吧!”胡德兴总政委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揉着眼睛说道,“……倒是宋庆龄女士来找我和方志敏同志说了几次,认为使用核武器有伤天和……还试图串联鲁迅先生,一起向我们上书请愿停止使用核武器——幸好我提前就把鲁迅给安抚住了,否则还真有点麻烦。”
“……哦?还有这事?不过倒是很符合国母的作风。”王秋说道,“……但你又是怎么安抚鲁迅的?”
“……很简单,就是答应鲁迅先生,不把他少年之时留学过的仙台列入核打击名单……”胡德兴打了个哈欠,“……反正按照我们跟苏联的初步协议,也得留给他们一个基本完好的不冻港来着……”